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小岁月太着迷 > 第十七回 扰攘辨争

?    爬上床铺时候,猛然间感到屁股剧烈的抽痛,回头望去,看到秦子墨正在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拿着自己的武器相击称庆。夏国安一脸的委屈摸样,连连向我道歉。很明显,我被夏国安的拖把戳到了屁股,而且是被狠狠地戳到了,痛入骨髓的感觉。急忙用右手揉捏受伤的患痛之处,怒目瞪视着夏国安,恨道:“你丫的找死啊?”夏国安被我的恫吓吓的愁眉苦脸,忧急中胡言乱语,手指着秦子墨推卸责任道:“是他,这事不怨我。”“能不怨你吗?人家老开可悲招惹你哟!”秦子墨笑嘻嘻的挑逗着,夏国安不安的看着我,我走下了床铺,夹手躲过了秦子墨手里的扫梳,猛然间朝夏国安抢攻,夏国安由于理亏,不敢进攻,一边闪躲一边向我辩解自己的委屈。

    我逐渐见夏国安逼到了寝室门前,夏国安已没了退路了,这才陡然间一棒挥出,将我逼退一席之地,而后急急地将手里的拖把朝我砸落,只听到门咣当一声已被夏国安拉开,趁着我手忙脚乱四处闪躲之际,夏国安嘻嘻哈哈的笑道:“失陪了,哥去也!”而后纵身窜出了门,只听到又是咣铛一声,门已被关上了。我气得将门狠狠地跺了几脚,大声骂道:“该死的夏国安,有种你小子就别回来,小兔崽子。”秦子墨乐的前仰后合,我气不过他幸灾乐祸的摸样,狠狠地瞪着他道:“笑什么?还有你啦,找死啊?”秦子墨问道:“干嘛?这关我什么事啊?”“能不管你的事吗?”我恨的牙痒痒。

    蓦然间传来杜友良大大不满的怒气声道:“打够了吗?打够了快收拾东西。”我急忙撇清关系道:“不关我的事,我可是被逼的,子墨,你看着办吧!”我大摇大摆的走到了自己的床前,退下了脱鞋,终身一跃,爬上了自己的床铺。秦子墨极不服气的为自己辩解道:“参与者人人有份,凭什么让我单独干啊?况且主谋遁逃,都是夏国安那小子惹的祸,要干,也得让他先来。”而后,秦子墨也是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摸样,心安理得的摇摆着走到了自己的床前,蹭蹭蹭的爬到了床上。

    老杜火气大增,大声咒骂道:“靠!都不干是吧?明天老子大罢工了!”无人理会他的怒气,老杜红着脸,瞪视着秦子墨,秦子墨自知理亏,不敢回视,拿着手机假装心平气和的摸样,任由杜友良的咒骂发怒,最后老杜看向我,似有祈求之意,我耸了耸肩道:“这事情可真的不能怨我,你也看到了,我回来时咱们寝室早已被他们二人搅得乌烟瘴气的,我完全属于受害者,要惩罚就罚他们俩喽。况且我已帮着把拖把等用具摆好了,剩下的就不关我的事了。”秦子墨眉头皱起,反驳道:“凭什么?虽然你是半道‘出家’的,但想撇清关系,哪有这么的容易啊?你若不干,我自然也不干。”

    秦子墨耍起无赖时的样子着实令我生气,我指着他的鼻子气道:“你小子还讲不讲理啊?半道‘出家’咋了?这明明是你们二人惹出来的祸,甭想着赖我!”秦子墨欲再争辩,杜友良已经看不惯了,大喝道:“好啦!靠!这都是什么事啊?没见过你们这群疯子,拉了屎不清除,还是不是人了?”老杜真的生气了,我与杜友良看着对方,用彼此的手指互相攻讦指责,口中小声嘟囔,不敢再大声的吵嚷了。渐渐地,寝室内才又恢复了应有的平静。

    低下头来,看着地面,一片狼藉,眉头微蹙,但很快又忍不住笑了起来,只不过不敢笑出声来,怕惹老杜记恨。为什么笑呢?似乎毫没来由,不过内心总是小有激动之情,如同小时候偷了不该要的东西而被父母责备时那般,表面恭顺,点头称是,其实内心却只是在一阵阵的窃喜而丝毫不知悔悟。而此刻的我应该是幸灾乐祸的感觉吧!

    寝室难得的一片安宁,夏国安也不知躲入了哪个寝室去了,3620还是3616呢?管他呢!反正他总是要回来的,只是迟与早的事情罢了。此刻已不比炎热时期,可以躲在某处与自己的好基友将就一下尚可草草把夜过了,而今的夜里还需要在睡觉时覆盖着大厚棉被,一张床本就没有多宽阔,平时躺着一个人尚会觉得憋屈,何况再加上一个十分不老实的人呢?

    寝室内的脏乱场面怎么办啊?“凉拌”!谁也不去管它,我们此刻是沉默是金,彼此心照不宣:一定要等到夏国安回来后再说。毕竟他是主谋(我只是听秦子墨说的,具体到底是谁挑的事端我是不得而知的,不过夏国安的确是个不小的祸胎,而秦子墨一向比较斯文,当然这只是表面假象,其实内心一样很火躁,只是家教束缚了自己的本性,说他先惹的事,我是不大相信的),既然要惩罚,当然是主谋先来了。

    大学期间有个不成为的规定:一般呢好事情是属于大家的,坏事情自然而然只属于一个人就够了,而谁的性情一向较“懦弱”的话,那他一般就要背黑锅了。当然,事情并不一定要参与其中才有分的,比如这件事情,“懦弱”无辜的杜友良是丝毫没犯下任何错误的,我们也不敢明摆着让他背这个黑锅,而逃离的那个肇事者就顺理成章的成了众人的关注对象了,反正他不在,自然不会争辩,虽然回来后依据他的性格肯定会竭尽全力的耍赖的,不过能把祸患推的片刻总是好的,最后势态怎么发展我们此刻顾不及,到底老杜是否能成为冤大头就看他的造化了吧。

    夜晚十一点时刻,老夏终于将寝室门慢慢的打开了一个小角,然后畏首畏尾的探进头来,看到我已经上床就寝,这才笑嘻嘻的拱了进来。好小子,竟然躲在外边将近两个小时,怎么不冻死你个丫的。老夏蹑手蹑脚,紧紧地盯着我的一举一动,我扭过头来狠狠地瞪着他,他吓了一跳,凝住了姿态,随时看情况逃跑。我朝他不怀好意的笑了笑,他嬉皮笑脸的说道:“和棋,和棋,我们和棋了!”我假装嗔怒:“和棋?美不死你?把地给扫了,否则老子弄死你丫的。”夏国安极不情愿的说道:“凭什么?老墨不干我也不干,谁爱干谁干!”老墨说道:“你是主谋,当然是你干了。”老夏不服道:“屁,谁是主谋啊?反正是你不干我也不干。”二人僵持住了,争论不休,最后夏国安爬上了床,不再与老墨争辩。

    夜色渐浓,我们熄了灯,一个个都慢慢的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中。第二日早起后,低头看了看,发现地面已是一尘不染,亮堂光净,朝杜友良的床上看了看,人已不知去向了,而此刻的老墨与夏国安却还在安然入睡,鼻声鼾浓。唉!不得不说,老杜是个苦逼的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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