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网游竞技 > 祸妃谋略 > 第一百六十章:她绝望了

?    卿兮蓝这才发现站在亭子顶上,能把周围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明白了,夜湛天可能就是呆在这个亭子顶上看到了她的行踪。

    “从含章殿回来都去哪儿了?”

    夜湛天任凭她拉着他的手,就是不放开,反而胳膊更加有力,把她圈入了自己的怀里。

    “没去哪儿。”卿兮蓝微微一愣,挑眉说道。

    沁园所在的地方处于一片林木茂盛地带,十分隐蔽,一般来说看不到,除非……他跟着她。

    “真没到别的地方去?没有拿着勺子喂别人参汤?”

    男人凉凉的声音在空气中爆裂开来,彻底炸开了卿兮蓝的耳膜,嗡嗡作响。

    他真的跟踪她,连这样的一幕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回头定定看着他,眼底逐渐染上笑意,“我还真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不怕死,以为自己武功高强就了不得了,就能在皇宫之中恣意妄为,任意游走了?”

    夜湛天完全无视她眼底的嘲弄,抬手在她的额头上敲了一下,“别给我岔开话题,我现在问你,为什么喂他喝参汤?”

    他千里迢迢从夜国赶过来看她,她还没有喂他吃过饭,竟然去喂一个三皇子喝参汤?

    想起刚刚看到的一幕就忍不住的躁动,想要做些什么才能舒缓心里的不舒服。

    “我为什么不能喂他和参汤?我又不是……”额头上一疼,卿兮蓝再也无法淡定,愤怒的瞪着他,反驳道。

    每次有事没事都弹她爆栗,她的额头是铁的吗?百弹而不坏?

    “你是我的。”夜湛天烦躁的打断她的话,胳膊用力一勾,她就扑倒在了他的怀里,他另一只手固定住了她的后脑勺,毫不犹豫含住了她喋喋不休发泄的唇。

    似乎,唯有这样才是发泄他心中不舒服的唯一渠道。

    “你……”卿兮蓝双手推着他,可无法抵抗他强大的力量。

    唇被他含着,汹涌澎湃的攻势迅速的淹没了她所有的反抗。

    逐渐,她放弃了抵挡,慢慢的软化在他的怀里。

    好吧,用了他那么多银子,索性给他一些报答吧。

    她这样告诉自己,闭上了眼睛。

    许久,夜湛天终于放开了她,低头看着怀里被吻得气息紊乱,气喘吁吁的少女,再次收紧了胳膊,想要把她勒紧到肋骨里去。

    “蓝儿,我会加紧部署,我不想等太久。”

    加紧部署,等太久?

    卿兮蓝微微愣了愣,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自己整个腰要被他给勒断了。

    “哎,大叔,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如果我呼吸断了,可什么都做不了了。”她拍打着他的肩,自己完全被他给抱了起来。

    双脚不着地面的感觉,真的很飘渺。

    “不放,蓝儿,从今晚开始,你??,你必须喂我吃饭。”

    三皇子那样的人都用她喂了,他说什么也要让她喂。

    卿兮蓝双耳嗡嗡作响,她伸手揪住了他的两只耳朵,往上一提,认真打量着他,“皇子殿下,你手脚都残了吗?你病了吗?你拿不动碗筷了吗?”

    “你诅咒我?”

    夜湛天脸色一寒,英俊非凡的脸往前逼近,压迫向她的脸。

    “哎,你退后,退后,别这么近!”卿兮蓝扯着他的耳朵向后拉去,一边嘀咕着,“我没有诅咒你,你一没病二没残,干嘛要我喂?”

    “就是想要你喂。”男人霸道的说着,那语气,像极了赌气的孩子。

    听着他的语气,卿兮蓝心头微微一震,目光一闪,才注意到自己的两手还扯着他的耳朵。,不由一惊,赶紧收了双手。

    她怎么不知不觉扯住他的耳朵了?

    再怎么说他也是夜国皇子,未来的夜国皇帝。如果要怪罪下来,她是冒犯之罪。

    可是刚刚,她竟然没注意到,而是……

    “放我下来,我困了,要休息。”

    脸,微微红了红,她掩饰着眼底的慌乱,强硬说道。

    “不放,你不答应喂我吃饭,我就不放。”

    夜湛天抱着她转了一个方向。

    清冷的夜色中,他怀里抱着这个灵动娇俏的少女,斗嘴说话。天地之间,似乎只有他们两个。

    这种感觉,真的很舒服。

    “我不会答应的,你放开。”

    卿兮蓝有些气恼了,伸手用力推着他。

    “不放。”他坚持,二人推搡着,旋转着。

    “放。”卿兮蓝骤然出手,直接向着他腋下的命穴点去。

    “噗——”

    轻微的声音过后,她点中了。

    紧接着眼前黑色的人影一晃,夜湛天瞬间往后面倒去。

    卿兮蓝冷汗顿时冒了出来,此时此刻,她才发现,他们已经不知不觉站到了亭子的边缘。

    不好!

    她暗暗叫了一声,飞身扑了下去,可在落地的瞬间,还是听到了重重的一声响,“噗通。”

    夜湛天跌倒在木桥上,立刻一动不动了。

    看着地上的黑色影子,卿兮蓝顿觉五雷轰顶,脑袋嗡嗡鸣叫着,半晌才猛然清新过来,蹲下身来,去摸他的鼻息,才发觉自己双手颤抖。

    不能有事,不能有事!

    他怎么可能有事?

    她摩挲着触摸到了他的鼻息,感觉不到一丝气息,她只觉得整个身体内血液顿时倒流了,她俯身捧住了他的脸,不断的拍打着!

    “夜湛天,夜湛天,你醒醒,醒醒,我不是有意的,真的不是有意的!”

    她怎么没发觉到他们已经到了亭子边缘了呢?

    和他在一起,她早已经不设防,不思考甚至不去考虑周围的一切是否安全。

    因为不管什么事情,他似乎都考虑好了,都做好了。

    躺在地上的男人,任凭她怎么拍打,依然纹丝不动。

    她急了,哽咽着几乎要哭出声来,“大叔,夜湛天大叔,你武功很高是不是?揽月台那么高的地方你都能跳下来,这个小小的亭子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对不对?可是……可是你怎么……”

    三年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眼前的男人是戏弄过她,可是……可是从没有害过她,反而不断的帮助她。

    他口口声声说她是他的女人,可也只是口头上,大不了……大不了抱着她睡,吻她。

    她也不至于,不至于想让他死!

    卿兮蓝说不上怎么了?心里一阵阵莫名其妙的难过。

    冷飞死之时,她也伤心过,可却没有这样感到无助感到惊慌过。

    她颓然坐在了木桥上,靠在桥栏上,眼泪落下来了。

    为什么会这样?

    “夜湛天。”

    她喃  ...

    喃叫出这个名字,仰起脸看着满天空的星辰,说道,“你醒醒好不好?只要你不死,我答应喂你吃饭。”

    “你说的,答应了!”

    她的话音刚落,清冷魅惑的声音在耳边骤然响起,地上的男人翻身而起,同时,她被凌空抱了起来。

    卿兮蓝一惊,猛然意识到眼前的难惹在骗她!

    怒火顿时从心头翻涌而起,她一掌用力打在了他的肩上,恼怒的吼着,“放我下来,我现在就命令你,放我下来。”

    夜湛天看着她怒火中烧的脸,她一双黑色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

    他手一松,她跳到了地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夜湛天,你还小是不是?这种游戏很好玩对不对?好玩自己玩去,恕本公主不奉陪!”

    说完,她急速起身,迅速进入了殿中,转身关上了殿门,哗啦一声,上了门闩。

    该死的,竟然敢这么戏弄她。

    害她担惊受怕,害她忍不住想哭,害她几乎要绝望了!

    绝望?

    卿兮蓝怒气冲冲走向洗浴间,这个词汇窜出来,她微微一愣。

    为什么绝望?

    她只是不想让他死而已,她这样告诉自己,站在洗浴间里,看着浴桶里热气腾腾的水,宽衣解带,沐浴睡觉。

    至于外面那个男人今夜休息在何处,请便吧。

    谁让他这么戏弄她的?

    “啪啪啪,啪啪啪。”门被剧烈的拍响。

    她回头看了一眼,好似没听到一样,继续洗。

    “啪啪啪……”连续的声音响起,得不到她的回应,最终没声了,她微微凝眉,抬头看向大殿的后窗,确定已经关好了,他不会破窗而入。

    直到她从浴桶内走出来,拍门的声音没有再次响起。

    怎么回事?走了?去哪儿了?

    她低头思忖着,伸手拿了一见浴袍披在身上,用带子在腰间打了一个结,撩开纱帐向外走去。

    大殿内,空无一人,只有烛台上的蜡烛霍霍燃烧着。

    她向着寝殿走去,走了一半,又扭脸看向殿门。

    真的没动静了?

    这好像不是夜湛天的风格,那个男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善罢甘休的。

    实在忍不住心里的不安,她转身向着门边走去,隔着门缝向外看着,黑黑的什么东西都看不到。

    侧耳到门缝边,仔细打量着,还是什么也听不到,连呼吸声都没有。

    真的走了?

    卿兮蓝抿了抿唇,经过温水的浸泡,心里的怒气已经消减了许多,她轻手轻脚的拉开了门闩,哗啦一声打开了门。

    门外,空空荡荡,整个后院都寂寥一片,只有晚风吹拂而过的簌簌声,哪儿有半点儿人影!

    心里骤然翻滚起一抹说不出的滋味。

    他真的走了。

    走了才好,走了她就不用每天担惊受怕了。

    她对自己解释着,转身重新关好了殿门,转身向着寝殿走去。

    “水温还好吗?”

    转过弯,撩起纱帐,男人的声音骤然撞入耳膜,再次击打着卿兮蓝的身体,火气加怒气顿时控制了她所有的情绪。

    他怎么进来的?从哪儿进来的?她怎么没听到?

    还有,她刚刚在洗浴,他竟然不声不响的进来,有没有看到……

    依照这个登徒子的个性,一定看到了!

    卿兮蓝站在那儿,注视着靠在床上慵懒得犹如豹子一样的男人,那一刻,她突然感觉自己很无力,很无奈。

    不管她做什么,不管她怎么做,似乎都阻挡不住眼前男人的行动。

    夜湛天也看着她,深邃邪魅的琥珀色眸子里闪过淡淡的惊喜。

    一身白色浴袍的少女,亭亭若风中白莲,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肩上,长发及腰。

    一根带子松松散散的系着,在烛光中,她的全身都洋溢着一抹难以言传的清冷洒落,若风若雾,又如淡淡烟尘,触手即散。

    他身体里心中涌出一种冲动,想要拥她入怀,不让她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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