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异时空之红色间谍 > 第三十章 更加糟糕的意外

?    第三十章更加糟糕的意外

    章酬幌的叛变对交通线本身并没有造成很大的破坏。只是迫使特科交通科废弃了包括的汉**通站在内的四个交通站。并启用了相应的备用交通站。

    但是从章酬幌的口供中,国民党调查科得知除了他之外,在瑞金根据地还有很多营连级副职干部被抽调出来前往支援苏北根据地。根据这个

    情报国民党调查科得出判断,**正在进行一个向苏北根据地输送干部的行动。

    这个情报很快被通知南京调查科总部,调查科主任徐恩曾向位于通往苏北的数条交通要道上的各个城市的调查科分机构发出指示,命令严密截查任何企图前往苏北共区的**干部。同样,调查科上海上海情报工作部是其中截查行动的主力。

    随着徐恩曾一声令下,十数个大中城市的气氛徒然变得紧张了起来,调查科特务以及配合行动的军警在码头,车站,旅店等地方开始了严密的盘查。其中有四分之一是特科交通科设立交通站的地方,这对**的干部输送行动来说才是真正麻烦的事。

    五天以后又一起更加糟糕的意外发生了。

    上海松江县城。

    松江县城是一座古城,在元末明初时期,张士诚首次在松江地域建城,经过历史上几度风雨沧桑,松江古城墙数次扩城,固城,修城,最后一次修城是在清末的光绪三年(一八七七年)。经历代修葺的古城墙上雉堞、炮台林立,已经是一个较为完善的防御要塞,即使是在民国初年松江古城在军事防御上依然在发挥着不小的作用。一九二七年三月北伐军东路军薛岳部和直鲁联军毕庶澄部在松江古城簏战。在付出巨大代价以及在北伐军斯烈部侧面包抄之下薛岳部才击败毕庶澄部攻占了松江古城。

    松江县城并不属于特科交通网上的任何一个节点,自然也没有设立交通站。交通员冉浦强和他所负责附送的两名干部却正住宿在松江县城内的一家叫“归家客栈”的小旅店里。

    在“归家客栈”里的住宿并不属于原先的计划。下午…左右,冉浦强带着一男一女二名干部到达了松江地域。那一男一女二名干部伪装成一对乡下土财主模样的夫妻,冉浦强则装成是他们的管家。男干部叫史义亮,是瑞金根据地工农**军第三军的一名副连长,秋收起义时他是国民**军第四集团军第二方面军总指挥部警卫团的排长。女干部叫卢惠,十九岁,原来是湖南浏阳农会的妇女干部,这次去苏北根据地也是做老本行,妇女工作。

    但是在松江县城的西城门口有军警在设卡检查。检查十分严密,除了检查证件之外,每个人都要被搜身和检查随身行李,如果是青壮年,军警还会察看手上的茧子。

    证件问题倒不大,冉浦强和两名干部都有特科总务科伪造的证件,这些证件足以乱真。问题在于三人身上都藏着配枪防身,一搜身肯定会露馅,即使他们丢弃武器也不行。冉浦强和卢惠还好,他们虽然都会打枪但是平时用的不多,在手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史义亮则不同,才二十三岁的他早就是一个老练的军人,战场生涯让他的右手食指上磨出一个明显的老茧。

    无奈之下,三人只能在县城之外找家小茶铺喝茶,边稍事休息边寻找进城的机会。

    后来到了黄昏快关城门的时候还有很多人在城外等着进城,眼看着要被关在城外,不少人都鼓嘈了起来。设卡的军警大约累了一天也有点不耐烦了,对剩下的人员变成了以检查证件为主,只有在发现证件有问题的情况下才会采取搜身和检查行李的措施。趁这个机会冉浦强等三人才顺利混进了松江县城。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从东城门出城去上海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三人才不得不找个不起眼的小客栈留宿一夜。

    小客栈里也没什么好吃的,无非就是一些家常菜肴,三人叫了一大盆炒鸡蛋和一大盆炒青菜以及一大碗榨菜酱油汤,每人一海碗的米饭大口大口吃喝了起来,菜肴虽然粗劣,三人还是吃得很香,特别是史义亮和卢惠,他们在瑞金根据地时长期沾不到油水,这炒鸡蛋和炒青菜里都是油光光的一片,连榨菜酱油汤里都有不少油花,史义亮和卢惠吃得满嘴油光,还不住舔嘴唇。

    吃饱喝足后,三人回屋休息,准备第二天一早混出东城门,早点赶到上海的交通站。由于史义亮和卢惠是伪装成一对夫妻,自然是两人同住一间屋,冉浦强单独住一间小屋。卢惠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姑娘,自小下地干活。手粗脚大,相貌也说不上有多漂亮,但是她身材健美,年轻更赋予了她少女青春烂漫的气息。史义亮对卢惠很有好感,年轻小伙子对女性本就有朦朦胧胧的憧憬,而且平时在部队打仗难得看到女性,更不要说和一个年轻姑娘整天在一起了。一路上两人说说笑笑,年轻小伙和姑娘的心里彼此都有了对方的影子。

    史义亮主动把屋里的床让给了卢惠,自己用随身行李在地上搭了个简单的地铺,准备晚上和衣而睡。这时敲门声响起,客栈的伙计送来盆热水给他们洗脸洗脚,史义亮接过了那盆热水,道谢回屋,伙计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无意间瞄到了地上的地铺。

    伙计回去后,只把这事当成是乡下土财主怕婆娘的笑话讲给了老板听,老板听了也只是笑笑没放在心上。但是这笑话却被一个在客栈里吃饭的便衣暗探听了进去。

    这个便衣暗探叫于地友,属于松江县城警察局便衣侦缉队,这段时间上峰让他们严查暗访,又没说到底要找谁,只说是抓路过这里的**。半个多月过去了,小偷小贼倒抓了十几个,**连个影子都没见到。一个**都没抓到,上峰不好交差,他们底下做事的人日子更难过。便衣侦缉队的队长这些天嘴上都起了几个燎泡了。于地友听了伙计的笑话,感觉有异,既然是夫妻干吗还要打地铺,而且听伙计说,财主婆娘已经坐在了床上。那就是土财主打算睡地铺。就算是两人刚刚吵了架也不对,乡下财主的德行于地友很清楚,他以前就是从农村的青皮无赖,哪有那么好的财主,吵架了还自己不睡床睡地铺,要把床让给婆娘睡。

    虽然这点称不上什么共匪的证据,但是对于处在水深火热中的于地友来说,能抓根稻草也是好的。再说了就算两人不是共匪,凭他们土财主的德行捞点好处还是可以的。为了给自己多壮点声势,于地友没马上去找史义亮他们,而是先回去叫了两个同在侦缉队的狐朋狗友,然后才去砸史义亮和卢惠的门。

    当砸门声响起来的时候,史义亮和卢惠还没睡,两人正一个躺在地铺上,一个躺在床上在聊天。听到外面啪啪响的砸门声,和咋咋唬唬地抓**的叫骂声,缺乏地下工作经验的史义亮和卢惠只以为是自己暴露了身份。而且这个时候冉浦强又去了茅房无法第一时间出面交涉。史义亮和卢惠赶紧穿衣起身。史义亮拔出了自己的驳壳枪,扳开大机头,子弹上膛。卢惠也拔出了自己的佩枪,不过她只是一名地方上的妇女干部,不可能有什么好枪,所用的只是一支“单打一”的土造手枪,发射七点六三毫米毛瑟手枪子弹。每次打完一发子弹,要自己拉开枪膛,手工退壳,手工上弹,就算是一名熟练的使用者一分钟也只能打出十一二发子弹左右。瑞金根据地条件困难,就算是这样的一支土造手枪卢惠原来也捞不着一把,这次还是因为卢惠要去苏北根据地才发给她防身的。

    史义亮躲在门边,示意卢惠也藏在另一边后,用一只手拉开了门闩,门闩刚刚拨开,三个便衣暗探握着手枪就破门而入。三个便衣一冲屋。却没看到人,齐齐一愣,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史义亮开火了。

    才二三步的距离,史义亮闭着眼睛都能打中。

    “啪!啪!啪!”他连扣三下扳机,两个暗探后脑中弹倒下,前额被射入的子弹打穿洞开,血雾飞溅,最后一个暗探反应敏捷,听到枪声响起,马上蹲下,滚倒。他躲过了原来一发也射向他后脑的子弹。

    没等史义亮再次射击,卢惠抬手对着地上的暗探就是一枪。由于暗探还在滚动,卢惠没有射中近在咫尺的便衣要害,只打穿了便衣的一条左臂。地上翻滚的便衣本能地对刚刚向他射击的卢惠开枪还击。

    “啪啪”,便衣连射两枪,卢惠身体一颤,背靠着墙缓缓坐到了地上。在便衣对卢惠还击的同时,史义亮也对着地上边翻滚边打枪的暗探打出了三发子弹,一枪命中便衣的前胸,一枪命中便衣的后背,还有一枪击穿了他的脖子。便衣身体一挺,随之就不再动弹了。

    史义亮连忙去查看卢惠的伤势。卢惠已经不行了,那两枪全打中了她要害,一发子弹射穿了她的腹部,顺便打断了她的肠子,还有一发子弹直接击中了她的左胸,虽然没打穿心脏,但是撕裂了心脏旁边的动脉大血管。才顷刻间,卢惠口鼻溢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史义亮战场经验丰富,一检查卢惠的伤势就知道年轻的妇女干部已经没有救了,但他还是用两只手死命地去捂住卢惠的枪伤,想堵住那如同井喷的鲜血。卢惠最后看了眼史义亮,嘴角微微牵动笑了下,那双让史义亮为之情动的明亮的眼睛渐渐暗淡了下来。

    史义亮松开了拼命堵在卢惠身上枪口的双手,用沾满了卢惠鲜血的右手替她合上了眼睛。

    这个时候冉浦强才冲了进来。进屋看到一地的尸体顿时就愣住了。史义亮轻轻取下了卢惠手里还握着的土造“单打一”,放到了自己的怀里,又把卢惠的尸体抱到了床上,拉开被子盖住了卢惠尸体。冉浦强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把拉住史义亮说,

    “快走,快走,我们必须马上离开。军警特务听到枪声马上就会来。”

    史义亮最后看了看让被子盖住的卢惠的尸体,“我们走!”

    冉浦强并不知道松江县城地下党的联络点,甚至他根本无法确认在松江县城里是否存在地下党组织,因此也根本无法向当地的地下党组织求救。可以想象,明天一早,松江军警就会进行大搜捕。

    在客栈住宿时,冉浦强和史义亮都用证件上的名字登记过,这样他们的证件也无法使用了,加上客栈的老板伙计肯定会向赶来的军警描述他们的外表模样,而且松江县城又是巴掌大的一块地方,他们将很难在大搜捕中逃脱。

    这样一来冉浦强和史义亮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乘事情才刚刚发生,城内军警防范还不严密的的时候连夜从松江古城里突围。

    因为一开始冉浦强就打算一早就带着史义亮和卢惠从东城门出城,他所选择的“归家客栈”离东城门很近。现在不是战争时期,东城门的守军并不多,只有二个班的士兵,而且一大半还在附近的民房里睡觉,在城门口值班的只有五六个人,这给冉浦强和史义亮的强行突围提供了可能。

    冉浦强和史义亮趁着夜色摸到了城门口,松江城里没什么路灯,城门口倒是亮着一盏大灯,不过也只能照亮门口的一小块地方。东城门值班的士兵大概都隐约听到了枪声,一个个站直了身子往城里面张望着。

    冉浦强有点声音发颤得轻声问着史义亮,“怎么过去?我还从没打枪打过人呢。”

    史义亮冷然说到,“拼了命冲过去,没有其他办法。把你的枪给我,我冲在前面,你跟在我身后。”

    冉浦强连连点头,把手里的驳壳枪递给了史义亮,史义亮接过枪一看,子弹都还没上膛。

    史义亮扳开冉浦强的驳壳枪的大机头,问道,“准备好了么?”

    “好了。”

    “冲吧。”,史义亮大步向城门走去。冉浦强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站在城门口的一个士兵隐约看到了走来的人影,高声问到,“站住,是谁。”

    史义亮没有停步,也没有加速,还是按着原来的步速往前走着,一边大声回答,

    “你母亲死了号丧阿,是我。”

    士兵听着回答很强硬,但是又一下子听出是谁,有点忐忑不安,

    声音放低了不少,“你又是谁啊。”

    “你***是不是打瞌睡打糊涂了,连我的声音也听不出来了”,史义亮越走越近。

    问话的士兵,不敢再多问,小声对边上的同伴说,

    “到底是谁啊,听声音不是连长在问阿。”

    旁边的士兵也摇头回答,“我也听不出来。”

    史义亮已经接近了城门口光亮的地方,他不再和城门口的守军打哑谜,双手举枪,左右开弓,两把驳壳枪同时开火,子弹接二连三得飞出枪膛,城门口正等着史义亮走入大灯照明范围的士兵们接连中弹,头上,胸上,爆开了朵朵血花,惨叫声迭起。大多数士兵根本来不及举枪还击就被打倒,更何况还有两个人枪栓根本没拉开,但还是有一发还击的子弹从城门洞里射了出来,挖掉了史义亮左肩上的一块肉。

    史义亮眉头微皱一下,一边继续往前走,一边不断开火。

    剩下最后一个没被打倒的士兵拼命去拉手中汉阳造步枪的枪栓,在慌张之下角度不对,怎么拉也拉不动。

    史义亮双枪瞄向最后那个士兵。

    “我投降。”,士兵机灵得马上抛下手中怎么拉也拉不开枪栓的汉阳造步枪,高举双手。

    “打开城门。”,史义亮命令道。

    “马上开,马上开。”,士兵从城门边上的一个钉子上取下一把大钥匙,打开了城门锁,用力抱下了城门门闩,推开了城门。

    在两个黑洞洞枪口的威逼下,平时一般二个人合作才能完成的事,现在他一个人就干净利落干完了。

    “快走,有人来了。”,一直在观察着附近动静的冉浦强叫道。

    史义亮双枪齐发,士兵一条大腿和一个右肩被射穿,惨叫倒地。

    “给你留点伤,你好交差。”,史义亮吹了下枪口说道。

    士兵忍着疼说道,“谢谢,谢谢。”

    “不客气。”,史义亮和冉浦强急步奔出了城门。

    听到枪声赶来的其他城门守军,除了看到地上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士兵外,连袭击者的背影也没看到。

    负责的排长命令一个班长带上五个士兵出城追击,然后命令剩下的士兵重新关紧城门。城门一片漆黑,连个手电也没有的追兵根本无法追踪成功突围的史义亮和冉浦强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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