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刚想闷头往前冲,不远处便传来了翁雅急促的喊叫:“庄旗!你在哪儿啊!庄旗!糖糖!听到叫一声啊!”
糖糖激动地朝他招招手,“小雅!这里这里!我在这里!”
翁雅这才松了口气,喘着气儿跑过来,语气略带责备道:“你、你跑哪儿去了!吓死我了知道吗!这里人那么多,一不小心走丢了怎么办!况且你还什么都不懂!真是……”
随后跟来的崔源拍拍他的肩,“找到就好了。”
“以后别乱跑了,知道吗,回去吧。”翁雅摸摸糖糖的头,拉着他往回走去。
李逸看到他们,霎时愣怔住,他认得其中一个……
崔源刚抬眼就看到了李逸,也呆了下,继而镇定的向对方鞠个躬,叫道:“李叔叔。”
李逸呆呆的答应着,突然问道:“庄旗,你认识庄旗?”
“嗯,一个公寓的。”说到这,崔源才发觉有些不对劲,他记得,李逸刚死去不久的弟弟,好像也是叫庄旗吧?
困惑的看看糖糖再看看李逸,崔源问:“你认识他?”
李逸迟疑了下,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你们去玩吧,我有事先走了。”
“嗯,再见。”
与李逸道别后,翁雅三人便往里头走去,将糖糖送到林艾泽所在的房间,崔源跟翁雅道别后也进了房内,只不过,还没等翁雅开完锁,崔源再次面无表情的打开门,走了出来。
“怎么了?”翁雅疑惑的问道。
崔源微皱了下眉,“女人。”
“啊?女……”话讲到一半便止了住,里头在干嘛,不用细想就知道。
翁雅抿抿嘴,抬头淡笑着说:“那个,不介意的话,今晚你就跟秦添睡一房吧,我去前台问问还有没有房间,没有的话我就和糖糖他们挤挤。”
闻言,崔源眼神不自觉的闪烁了下,迟疑道:“这样不好吧,好像已经没有空余的房间了,你……”
“没事,你只管去睡吧,晚安。”说完,他便兀自往前台走去。
果不其然,空房早就没有了,翁雅失魂落魄的站那站了好久,直到被人不小心撞了下,这才回过神来,垂头自嘲的笑笑,接着朝林艾泽他们房间走去。
经过严卿房门的时候他顿了顿脚步,刚想抬腿走人的时候,大门“唰”一下被人打了开来,一穿着暴露,画着浓妆的女子理理有些凌乱的头发,踮脚在严卿脸上亲一口,娇滴滴道:“小哥身材好棒哦,下次来还要找我哦~”
严卿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女人便心满意足的握着一沓钱走了,抬眼看看呆站在门口的翁雅,严卿下意识皱起眉头,“有事?”
“嗯?呃、没、没有……”翁雅摇摇头,有些慌乱的垂下头,“我去睡觉了,晚、晚安。”
“等等,崔源呢?”严卿叫住他,问道。
翁雅眼眶有些发热,尴尬的咳几声,说道:“跟秦添睡一屋。”
对方沉默了几秒,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起,“哭了?”
翁雅慌忙退后一步,“没、没有,我先走了……”
刚跨出一步,手便被人握了住,接着踉跄着脚步被拽了回来。
严卿摸摸那带着些许泪渍的脸,低喃:“真的哭了啊,为什么要哭呢?”
翁雅羞愧的低下头,“对、对不起,我……”
“你喜欢我?”那人问。
翁雅动作瞬间僵住了,随后慌慌张张的推开严卿,撒腿就想跑。
严卿二话不说再次拽过他直接往房里带去,紧接着“嘭”一声,门被关上了。
他摸摸对方的垂下的眼眸,“看来是喜欢啊,嗯?”
翁雅红着眼眶,歪过脑袋挣扎着想出去,可对方偏偏跟他作对似得,一直无声阻拦着。
“你、你让我出去……”
严卿不听,依旧不依不挠的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对不起,我……”
话音落下,严卿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你知道我最讨厌听的就是这句话吧。”
“我、我……”翁雅苍白着脸不知所措,沉默了许久,才用力咬咬下唇,豁出去般说道:“我、我是喜欢你!而且很喜欢很喜欢!这样、可、可以了吗,我、我要走了,你、你放、放手……”
翁雅不敢抬头去看对方此时的表情,他只知道,这人的表情绝对不会太好,可能是戏谑,可能嘲弄,又可能是无所谓。
只是,他猜不到的是,当他被迫抬起头看向对方时,看到的,竟是那人从来未有过的,温和的笑容。
翁雅有些不敢置信,或许、或许他在做梦吧,对,一定在做梦,梦里的严卿也是这样,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温柔的看着自己。
“我恨你。”他笑着说。
“但是,如果当初我没恨过你,也许现在就不会爱上你,对吧?”
翁雅呆呆的看着他,半响才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单音节,“啊?”
严卿笑笑,将他搂进怀里,“还不懂啊,我说我喜欢你,我爱你,懂了吗?傻瓜笨蛋猪脑袋!为了你这句话,知道我等了有多久吗!每次对你凶你知道我心里有多不好受吗!让我受了这么久的苦,你说你要怎么赔!”
翁雅被他抱着,沉默了许久才呐呐道:“我、我好像真的在做梦……”
严卿无语,放开他伸手弹了下他额头,“痛吗?”
“唔、好痛……”翁雅捂着额头吃痛道。
严卿好笑的看着他,“所以,你认为这是梦还是现实?”
翁雅不敢确定:“现实?”
“废话!老子说了那么多煽情的话,你如果只当做是一场梦的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虐死你!”
翁雅缩缩脑袋,“好、好吧,我、我信……”
“所以……我都主动表白了,你是不是要抓紧时间补偿一下?”严卿坏笑着看他。
“诶……可、可是,你刚刚、那个……”
“哟,吃醋啦?笨蛋,那个女的是按摩师啦,嘛,就是热情了点,亲脸应该不算出轨吧?外国人经常这样的诶!我本来是为了气崔源才叫的,谁知道他看都没仔细看一眼就直接出去了,害我演了那么久戏,哼哼!”严卿哼哼唧唧道,接着伸手捧住翁雅依旧有些不知所云的脸,调皮地说:“我都解释清楚啦,这下可以补偿我了吧?”
翁雅眨眨眼睛,“补、补偿什么?”
“当然是滚床单啦!”
“啊?啊!别、别脱、先、先洗澡、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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