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玄幻奇幻 > 重生之天尊吾邪 > 第一百零五章 隔世经年,黄粱一梦

?    夏日的时光总是显得格外漫长,私塾里的先生却不歇着,站在前方摇头晃脑地说着书,听得下面的学生个个都晕晕乎乎。待先生转过身,就见下面的学生个个将书竖起,睡得云山雾罩。正欲发火,却见还有个人握着笔杆坐在那儿,不知想到什么,笑得眼睛都眯起來。

    “楚齐之,带着你的东西滚出去!还有你们这些打瞌睡的,通通都到外面站着,离那树荫远远儿的!”

    等楚过下学出來,就见楚齐之还站在树下,脸上都晒得发红。楚过叹了口气,蹲到他身边,“你课上不听,是做什么呢?”

    楚齐人想了想,将手上的纸递到他手里,楚过接过來一看,就见上面都是些画的乱糟糟的屋子,还有些都分不出是什么。楚齐之看他眉头都皱到一起了,兴致勃勃地开始接过纸,给他一一解释起來。

    “你瞧,这里可以建个池子,天热了可以去避避暑;还有,这院子里可以多种些果树,那咱们一年四季都能吃到果子了。至于这卧房嘛,我还是喜欢咱们现在布置的样子,只是这床得大些才是。”一笔一划,楚齐之一边说着,手里随意勾画出个小小的宅子來。

    “这是咱们日后的家,你说可好。”

    楚齐之脸上还有着汗水浸渍的痕迹,红红紫紫的,看起來很是狰狞,可他就蹲在那里,笑得春风得意。

    过了几个月,就到了楚过十八岁的生辰。即使再不受重视,楚家二少爷的及冠礼,也是要风光大办的。楚老爷正好也提前回來,便吩咐全家上下,要好好地操办起來。请了些楚家的亲故和好友,再加上私塾里的先生和同窗,差不多也有了两桌人。众人自然不会放过楚过,轮着向他敬酒,到了酒席快结束的时候,楚过已经喝得有些晕乎了。

    等楚齐之推门进來,就见楚过正和衣躺在床上,脸上满是潮红。走近床边,将人拉起來,楚齐之递了条凉帕子给他,

    “归真,快擦擦脸。”楚齐之帮着他擦了脸,又吩咐人端了碗醒酒汤就來,看着他喝了下去。

    折腾了一番,楚过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看着束上玉冠的楚过,楚齐之不禁喃喃,“沒想到眨眼间,归真也都及冠了。”

    “是啊,日子过得真快。”楚过笑了笑。

    静了半响,楚齐之抬头看着他,忽的起身,浅浅地吻在他面颊上,“等我会儿。”说完转过身,出了门。

    等楚齐之再进來,手里多了托盘,上面摆着冷玉酒壶和两个杯子。将酒倒满,楚齐之满脸笑意,递给了楚过,“归真,今天是个吉日,咱们也该喝一杯。”

    “好。”

    接过杯子,轻轻了楚齐之一碰,楚过仰头喝尽。温酒穿肠过,辛辣过劲儿后,慢慢就变成了甘甜。沒有合卺酒,有及冠酒,也就够了。

    两人就这么直直地躺在床上,有一句沒一句地搭着话。说着说着,楚过突然觉得下腹一阵火烧,全身就像被扔进了炉子里,血气翻涌,终于忍不住,还是呻吟出声。红烛,暖帐,呻吟声几乎立刻将暧昧推到了最高点。

    或许是酒劲上來了,楚齐之也一下压在楚过身上,用力地亲吻起來。楚过任由着他的动作,手顿了顿,还是放到了他背后。不如,就放纵一次吧。

    不知道是谁先伸了手,两人的衣服开始一件件地散落,到了后來,楚过身上只余了件里衣,露出了白皙的脖颈和胸口。受不住楚齐之缓慢地动作,楚过干脆翻身坐到他腰间,拉住他开始磨蹭。恍惚间,楚过似乎听见门推开的声音,接着脸上就传來一阵痛感,被推到了地上。

    单手撑住身子,楚过头脑还有些昏沉,却清晰地见着刚刚还吻着自己的人,此刻一脸嫌恶地看着自己,收回了抽上自己的右手,“我是你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做!”

    再转头,就见门口站着怒火攻心的楚老爷,身后则跟着一脸平静的楚夫人,这一室的**味儿,被门外的的冷风,吹得一干二净。楚过似乎是被一巴掌打醒了,原本叫嚣的燥热像是被凉水倾盆而下,心如死灰。

    瞧,这是多好的一场戏。

    “畜生,你们在做什么!”楚老爷气得连连后退了几步,伸手扶住门框才勉强站住,看着衣衫不整地二人,再看地上眼色朦胧的楚过,几乎是不敢置信。

    这就是他的儿子,他宠了疼了一十八年的儿子。

    接下來的事情,几乎让楚过看得不禁要叫好了,那些恰到好处的安排,一滴不剩地将这盆污水泼到了他身上。像是特意拦在门口,被楚老爷恰好撞见又支支吾吾的护院;事情败露后立刻跳出來,哭诉是二少爷要自己去**药的小厮,以及,那个正跪在楚老爷面前,控诉二弟意图不轨的楚大少爷。

    甚至,那人身上,脸上,还留着刚刚欢爱的痕迹,猩红点点。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他,所有人都在指证着一件事,他为了图谋家产,不惜勾引自己的亲哥哥,放荡得令人作呕。

    最后的结局,终于还是顺了大多数人的心意。楚老爷将孽子毒打了一顿,派人赶出家门,至于怎么打,赶去哪里,那便

    是楚夫人知道的事情了。

    “这些,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临走前,两人就这么在门口相对而站,楚齐之看着满脸血污的楚过,涩涩开口,“你不必知道。”

    “哈,”楚过撑在门口,笑得前仰后合,“亏我这个傻弟弟还多问一句,罢,罢!”

    有些事,说不得,问不得。

    所有的一切,从一开始就已经盘算好,只待着他这个猎物,傻兮兮地往里跳。难得他那哥哥,作出那样含情脉脉的样子,让他天真了这么多年。

    而如今,这个猎物在将最后一丝信赖都拱手送上的时候,也将自己推入了那遥遥高崖,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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