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奈叶同人心之所在 > 第十六章:空想力覆盖具现 下

?    “空想力…覆盖…具现…?”这个名词,菲特根本听到没听说过,可她感觉这种力量的实在性和可能性,不禁在口中反复读着这个名词。(全文字小说更新最快)可菲特还不太能明白贞德所说的话的含义,魔法术式可是和超能力有着根本性的差异啊,就算将两者化为算数程式去演算的话,也根本不会有任何相通之处,通过自身的空想力使其具现化出来的这种力量,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有办法实现。可贞德并没有使用任何超能力和魔法就将石头悬浮在手心上,这是真实且不可雄辩的事实——既然这样,我就接受这个事实吧。

    菲特相信贞德,她是具备着这样实在的力量,所以,只要相信着贞德所说的话,自己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一股火热的事物哽住喉咙,让菲特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来:“按照贞德小姐说的话,我只要学会了你说的这个的话,就算没有了魔法术式,我也能继续战斗…是这样吗?”菲特迫切希望贞德能够给她回答,可贞德听了菲特的话,轻轻地笑了笑,给出了一个不知识肯定还是否定的答案:“我刚才用空想的力量使到石头悬浮起来给你看,可是呢,这样做并没有要拼命发挥想象力,只要稍微思考一下就能做到的。用空想力代替你们的魔导体系可以做到的作业,跟以空想力体现正常情形下不可能发生的现象,这两者之间有着莫大的鸿沟……不,甚至可以说是大峡谷。而且还有一定的盖然性。小莎知道什么叫盖然性吗?”“……”菲特摇了摇头,根本无话可答—我连魔导系统的术式分类都没有完全弄清楚,这些根本想都想没想过吧。

    “盖然性”这个词指的是‘有可能但又不是必然的性质’,在这里,我们就能将其理解为扭曲物理法则的一定但不是必然的几率,也就是说,你就算领悟了,懂的运用它,却不是必然能够运用它。”接着,贞德对菲特问道:“小莎,听完了我说的话之后,你还想修炼吗?可能学会了也使用不出来,就算这样也要尝试吗?”听完了贞德的话,菲特低下了头,咬着嘴唇,“我……”菲特的内心正进行着强烈的斗争—可能不会成功,这样就没有任何意义了,但是啊,不试过又怎么会知道失败呢!奈叶说过的一句话:凡事都应该勇于去尝试,可能就会有意外的收获。就算现在什么能力都没有了,我也仍然有着需要去珍惜和保护的事物,所以,这件事,没有选择,也没有退路。之后菲特坚定地抬起了头:“我有非做不可的事情,我不要就这样放弃……求求你,贞德小姐……请你教我如何运用。”

    贞德再次露出淡淡的微笑,头微微往旁一偏:“你真的做好觉悟了吗?”“嗯。”“可能会失败哦?”菲特立刻听懂了这句话的含意,尽管觉得战栗,可菲特仍然深吸一口气,点头说道:“凡事都要勇于尝试,请你教我,贞德小姐。”“好。”贞德朝天空看了一眼,转身面对菲特说:“我们今天先休息吧,修炼的话,明天再开始。”“为…为什么?”“今天一整天发生的事让你心烦意乱,这样根本没办法修炼,你就先熟睡一晚,明天早上再开始吧,毕竟我们多得是时间。”“好,好的。”

    在贞德的带领下,菲特跟着她进入那栋有着白色墙壁与绿色屋顶的住家,发现里头远比想像中来得宽广。不过话说回来,里头就只有两个房间,一间卧室,一间就是浴室,客厅设有小小的厨房、摆着餐桌跟凳子,仅此而已。贞德走到厨房,向放在厨房的烹饪用火炉,伸手帮上面一个发出声响的锅子掀去盖子,一阵香气立刻扩散到整个房间。“小莎,别老站着啊,随表找个位置坐吧。”贞德熟练地将里头状似浓汤的料理盛进木制的深碗,双手捧着碗将轮椅转向餐桌,再把同样木制的汤匙一起排好,同时对菲特说道,“嗯……我、我知道了。”菲特摇摇晃晃地在一张椅背很高的椅子上坐下,低头看了看眼前冒着热气的白色浓汤,才发现自己的肚子饿得很了,这是怎么回事?来这里应该才几个小时而已吧,明明来之前已经吃了东西了啊,这奇妙的空腹感是从何而来?而且这个世界的时间流动也太奇怪了吧,没有道理来了不久就接近夜晚的啊。“额…贞德小姐,恕我冒昧一问,这世界的时间流动是不是有点特别?”听到了菲特说的话,贞德似乎理所当然地点点头:“小莎是从97世界那里过来的吧?”“是的。”“说来可能会吓你一跳喔,这个世界的时间流动和97世界的时间流动比率是10000:1,这个世界过了一万秒,97世界也不过是过了一分钟而已。”“……”菲特顿时石化了,“所以小莎完全不用担心回家的时间哟,明天专心的修炼吧。”“话是这么说啦……”不过想回来也没什么不好吧,既不用让妈妈和姐姐担心也能修炼,真是太好了。之后贞德挥挥手要她快吃,菲特只喃喃说了声:“我开动了。”就用木汤匙舀起浓汤,送进嘴边——浓汤非常美味。在口中扩散开来的味道,让菲特接连舀起马钤薯、小洋葱跟鸡肉等各式各样的料来吃。在菲特吃得正过瘾的时候,贞德以优雅的动作用着木汤匙,笑嘻嘻对菲特说:“小莎,很高兴看到你这么爱吃,不过你一定要尝清楚这汤的味道,让这些味道可以在你记忆里撑久一点。”“咦?”菲特还没有搞清楚这句话的含义,贞德就把盘子扔到厨房的架上,让她也只能低头说声谢谢招待。

    不知不觉间,朝南窗外的天色都已经黑了。远方可以看见一片想来多半是台场一带的灯光,反射在黑色的海面上频频摇曳。贞德走进了浴室了,大约过了一分钟,她就走出来:“小莎,热水已经准备好了,你可以去洗澡咯。”并且把白色的毛巾递给了菲特,“是…真是有劳你了。”“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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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是住家原有的功能,只看见贞德弹了个响指,接着所有灯就应声关闭下来,让整栋住家笼罩在淡青色的黑暗中。“虽然说时间还早了点,由于明天开始就要修炼了,我们还是先睡觉吧。”贞德的话是这样说的,可这里只有一张床啊,人却又两个,这是什么情况!?“两、两个人一起睡吗?”“啊啊,今晚就两个人挤一挤吧。”“其实吧,我、我睡地板就可以啦,用不着再给贞德小姐添麻烦了。”“怎么能够让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睡地板呢~而且啊~我好想将小莎当抱枕来抱着睡觉呢~”“咦!!”“好了,听话,上床去。”“是……”菲特听了贞德的话,轻飘飘地翻到床上。贞德将帽子挂到墙上的挂勾上,脱下整件连衣裙,然后还将内衣也脱下来挂到了挂勾上,变得一丝不挂了,虽然说都是女生,可那两颗成熟而硕大的果实和玲珑有致的身材曲线使菲特这个一瞬间产生了超高速的思绪:“贞德小姐!你、你、你这是干什么啊!”“啊拉,抱歉喔小莎,我有裸睡的习惯,如果我穿着衣服睡觉的话,就会睡不着了,请小莎多多包涵呀。那就晚安了,小莎”说完,贞德也移动到了床上,盖好了辈子,“原、原来是这样啊……晚、晚安,贞德小姐。”菲特的内心在大喊:这情况怎么可能轻易睡着啊!

    然而,连她自己可能都没想过,这么双眼一闭,脑海中立刻开始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白色雾霭之中。贞德说的话并没有错,今天发生了那么多事,自己在精神上似乎已经十分疲倦了。不过这并不能代表着她能够忘记能美依娜给她带来的屈辱和绝望,她觉得在这里,她能远离那些黑暗的事物。接近暴力的沉重想逼迫眼皮就范,菲特跟这种睡意对抗了好一会儿后就败阵下来了,于是委身于温暖的黑暗,往深邃的睡眠深渊中不断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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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没有过分刺眼的阳光照射了进屋里,阳光照映在菲特的脸上,这阳光也将菲特的睡魔全部扫走,她坐起身来,在拉开的窗帘彼端,看到天空染成了漂亮的橘色与紫色,“早上好,小莎。”脸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转,就看到贞德一身白色帽子跟连身裙都已经穿戴好。“早、早安……请问现在几点了?”菲特一边打着招呼一边发问,贞德回答她现在已经是接近清晨五点了,昨天是在刚天黑没多久就睡觉了,大概睡了也有十个小时,可菲特总感觉连做梦的时间都没有。

    可能是洗漱的时候用像冰一样冷的水洗脸,现在脑袋里也有一种像用冰水冲洗过似的清爽感觉,几乎可以说畅快得有些莫名其妙。芙尓雅洛的早晨,闪耀着一种跟傍晚时又不太一样的美,红褐色的岩山在朝阳的照耀下,简直就像巨大的红宝石原石般闪耀。

    贞德深吸一口气,以梢为严厉的语气说道:“小莎,我们现在就开始修炼。”“好、好的!我随时都准备好,那第一步要做什么呢?”学会以想象力和意志力为基础的是自己现在唯一的希望,管他要花几天,几个礼拜,甚至更长的时间,都必须学会。

    这时,贞德微笑了,并不是单纯地微笑,是一种意味深长的笑容,接着她这么说:“虽然说是修炼……其实只要摸索出盖然性的奇点,任谁都能运用自如。”“就这样?要领就是摸索出盖然性的奇点?”听到这句贞德说得再自然不过的台词,菲特不禁膝盖一软,“没错,摸索出盖然性的奇点,你就成功了。”“这样的话,我应该怎样做?如果我摸索出盖然性的奇点,之后我应该怎么做?请你告诉我。”菲特急切地说道。当然,贞德没有马上回答她,走到草地的边缘,招了招手示意菲特过去,于是菲特也走到她身边,“这个岛屿,我早已用圣域包围了起来,在内部无论受到什么伤害,最多就晕倒而已,连伤痕都不会有。”贞德双手搭着菲特的两边肩膀说了这样莫名其妙的话,“贞德小姐,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太听得懂。”对于贞德说的话,菲特完全无法理解,什么圣域?什么不会受伤?到底在说什么啊?“就是这个意思。”贞德用力地将菲特往前推,“啊…咦?哇啊!”菲特踉舱地在草地上走了两步,第三步就踏到了空气,“加油咯,小莎,你应该很快就会再见得到我了。”贞德一边微笑一边做出再见的手势。“这是开玩笑的吧!!!哇啊!!!”菲特的身体垂直地从三百公尺的高空进入笔直的自由落体轨道,虽然她赶忙胡乱挥动双手,但当然没有任何效果。过了几秒,菲特接触到了地面,直接晕倒。

    到底昏迷了多久?不知道。只知道重新醒过来的时候,太阳正高高地照耀在自己的头顶上。“这样的体验……还真不想有第二次。”菲特拍了拍头上和身上的灰尘,发了句牢骚。接着抬头仰望着屹立在眼前的垂直石壁:“很快就能再见到我……应该是叫我爬上去吧。”可是要怎么才能爬上去呢?石壁上如果有凸起的部分或者有棱角、缝隙和边缘也好啊,可这石壁完全没有上述的条件,壁面平滑地不像话。“就算用剑或者镰刀也不可能凿成攀岩那种壁面啊……”菲特摸着石壁的表面连连摇头,深深叹了口气。

    这时突然有个东西撞到了她的头——从上方掉下来的一个白色的包裹。无须怀疑,这是贞德亲手丢下来的,菲特毫不犹豫地捡了起来,解开绳结,看到里头装着一个大尺寸的圆面包跟一张小纸片。咬了半口面包后,菲特翻开纸片,看着上面清秀的字迹:试着不要过分依赖魔导器,相信着自己的可能性,为什么你在飞翔的时候不会被空中强劲的气流吹倒。

    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的感觉,菲特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空想力覆盖具现是无处不在的,自己以前飞行的时候就丝毫没有想过自己被吹到偏离轨道的情形,她相信再强的风也无法阻扰自己飞行,这个道理不就是和战斗时一样吗!那么用着这个理念,不就能对付这石壁了。

    为了验证这个想法,菲特着装上了防护服,将切换成。她深吸了一口气,加重了握紧长剑的力量,然后在脑海中勾勒出力量从身体流动到长剑上,进一步想象延伸剑身所及处的画面,一道金色的轨迹在空气中划过,长剑陷进了石壁,虽然深度并不深,但已经充分验证了菲特的想法——行得通!

    菲特将转换回。这次,要试着用双手去刺穿这石壁,不是用拳头,是用手刀,把双手想象成剑。有了这个想法后,菲特将五指并拢伸直,接着固定手腕,就发现手肘以下的部分看起来简直像是一柄剑,接着沉腰斜身,瞪向眼前的墙壁。先做一次深呼吸,再深深吸一口气——“喝啊!”手臂在喊声中笔直往前刺去,而反馈回来的则是手指上的每一个关节、手腕以及手肘,都窜过一阵令她眼冒金星的剧痛。菲特忍不住呻吟一声,当场膝盖跪到地上,但抬起头来一看,就看到自己想要的迹象确实存在。平滑的石壁上,已经刻有一道长有一公分,深度大约一厘米的缝隙。果然是因为想象力还不够,到还没有摆脱传统的观念,还是把双手当成了双手,所以才会感到疼痛。必须摆脱这个观念,现在双手是一把剑,就像艾丽希亚的一样,能贯穿、切断任何物体的利剑。

    有了这样的想法后,菲特再次站起身来。这一次,她将大拇指收进手掌心,让从手肘到中指指尖的部分,形成一道锐利线条。右手举到高过肩膀一点附近,往后收紧。一股紧张感从脚跟沿重心窜至手臂,手腕处隐约泛起了金色的光芒,并随着她的动作向四周发散。空气的湧动,呼吸的气息,仿佛一切都渗透进自己的里面,又好像自己早已与四周融为一体。“…喝啊!”这一次疼痛明显减轻了不少,壁上所穿出的缝隙深度也比刚才有所增加了,不过,人要有自知自明,如果因为这样就觉得满足了是不会有进步的,要继续加大想象力,造出只属于自己的剑。现在的菲特只一门心思地去用双手穿刺石壁。

    到了入夜的时候,石壁已经被穿刺处无数的痕迹了,今天就先练到这里吧。于是菲特靠在了石壁上闭上了双眼,休息之余还在思考着今日的总结。自己想像的大方向是对的,指尖上想像坚硬与锐利,再推出手指的手臂上,则是想像着力量,但同时也觉得似乎少了一样东西。思考了一阵子,自己旁边突然掉下一个包裹。菲特迅速将其捡起来,打开一看,是和中午一样的面包,还依旧夹带了张纸条。菲特咬了一口面包,然后怀着兴奋与期待的心情翻开纸条:剑所能及的范围,就会成为受你意志支配的圣域。贞德写的这条信息把菲特所有的思路都点通了。菲特立刻把面包吃完,然后站了起来。

    右手摆出了剑一般的形态,再透过想象力进行操作,而想象的不是力量,是速度。动作要快到极限,思考速度也要趋近世界到极限,与世界同化。右手上的金色光芒聚集地越来越多并且不断伸长,与此同时——脚下出现了以菲特为中心的半径近两米的光圈。这个就是贞德所说的吗?受自我意志所支配的空间。金色的光圈内——甚至包括其上空在内的半球形空间内,都充满了菲特的意志,而她自身的力量在得到强化的同时也渐趋安定。这股力量前所未有得充沛,从身体里喷薄而出填满了四周的空间。手形成的无形之剑就是这个的体现,透过想象力扭转物理法则,改变区域内空间密度,生成一块可由自己操控的空间。原来菲特一直苦思不得其解的问题也因此得到了解决。

    手上的光剑终于成形了,长度足足有一点三米。“嘿呀。”菲特轻喊一声,右手形成的光剑向石壁挥出。一道闪耀的金色轨迹在空中划过。哄的一声声响,菲特整只右手都刺进了石壁里面,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人感到满意的。总之先休息吧,明天再试试扭曲物理性来改变空间的密度,看看能不能在生成一块能在石壁上行走空间。

    整个第二天菲特都在练习使密度增加到能供自己行走的空间,制造出落脚点。

    银白色的光芒在离自己很遥远,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有着一团像水面一样摇曳的银白色光。银光渐渐出现轮廓,可以看得出是剑的形状,菲特想要往那儿过去,可银光突然爆发出刺眼的光芒——梦到这里就结束了,菲特睁开眼睛,现在已经是早上了啊。

    收到了今天的包裹,纸条上的信息是:小莎,快成功了吧,加油!“……好。”菲特拍了拍两边脸颊,脚下出现了金色的光圈,按照昨天的方法做出手刀穿刺。金色的光剑连带手深深地刺进了石壁,以牢牢穿刺在墙上的右手为支点,用力撑起身体,接着再用左手刺在稍高一些的位置。穿刺,撑起身体,专注,再穿刺。菲特心无旁骛,只是一心一意地反覆同样的动作。不知不觉间已经爬到一定的高度了,她稍微向上空看了一眼,露出了微笑:“是时候了。”以左脚为支点,踩着石壁往外一蹬,来个后空翻,落脚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光圈,站在了半空,也就是说,菲特现在改变这块空间的密度,在半空制造出了一个落脚点。然后将面前一个斜面空间的密度增加,出现了许多金色的光圈,菲特在上面跑动了起来,原来菲特并不打算就这样跑上去,这些光圈原来是用来助跑的,她被金色的光芒包围了起来,接着奋力一跳,她飞起来了!就算没有了魔导器,也一样能摆脱重力,这就是空想力覆盖具现的根本力量,将不可能化为可能。菲特从空中朝着离自己有两米多远的墙壁发出了最后的一击,咻的一声轻响,金色的光剑越伸越长,深深贯穿了本来应该刺不到的石壁。就在感受到扎实手感的同时,以这里为支点,猛力撑着身体往上跳起,最后沙的一声——落在了阔别两天的空中庭院。

    “欢饮回来,小莎。”单膝跪在地上的菲特头上,传来温柔的说话声,“是…我回来了。”菲特拚命抗拒突然涌来的强烈虚脱感,抬起头看到贞德微笑地低头看着她。“你回来的速度完全超出我的预料,本来我想至少要一个星期吧。”听到了这句赞美,菲特皱起眉头,看着双手:“我应该碰不到的啊,可我相信着我可以,贞德小姐,这、这就是所带来的力量吗?”自己使出的最后一次穿刺,在菲特脑海中烙印下了太过鲜明的痕迹,她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双眼对上了贞德才接着说:“根本不是只靠想象力和思考力这么简单,更深层的应该说是。”“没错啊,小莎的悟性真高,的最根本宗旨就是要在现实中做到。让不应该转动的车轮转动,让手臂碰到本来碰不到的距离,就是这种坚定不栘的意志,扭曲并且覆盖了事物原本应有的变化。”贞德的这番话让刚完成入门的菲特产生了莫大的感叹。

    “之后我也没有任何东西能教你了。这个,或许对小莎你有点帮助吧。”贞德把刚才一直拿在手上的剑递给菲特,“这,给我真的可以吗?这应该是贞德小姐你的佩剑吧?不行,我不能要。”看着这把被蓝色剑鞘套着,剑柄是淡金色的西洋军刀,菲特反射性地连连摇头,“小莎,这把现在除了你具有这样的资格使用之外,恐怕不会再有其他人有资格使用了,包括我。”贞德说到这,也缓缓地摇头,“可是……可是,我真的不行。”菲特咬紧了牙关,“的寓意是战胜命运,这不就和你的名字一样吗?而且……我终究没能战胜我的命运,我选择了逃避。小莎,你和我不同,你没有逃避,你是选择和命运抗争,也希望能有一个好的使用者,今天,它终于找到它的新归宿了。”贞德依然保持着递出的姿势,温和地对菲特微笑。一阵非常非常漫长的沉默过后,菲特好不容易挤出了一句话:“……非常谢谢你。我一定会非常珍惜它的。”“虽然说是剑,但并不是为了攻击和对付同样使用剑的敌人所存在的。”贞德告诉菲特关于这把剑的用法,“那么……不是武器,这代表什么?”菲特歪了歪头,“小莎你已经学会了了,而正是为这个而存在的,它会作为指针一样指引着你。当你拔刀出来,透过它能量得到释放却不会流失,会沿着刀刃的形体集中,即。这个理念就是:制御和理性”贞德还不辞麻烦教导菲特如何正确运用,让菲特不知道如何表达满心的感谢,只好尽可能地深深鞠躬,以颤抖的嗓音说:“非常谢谢你,贞德小姐……还有,汤和面包都很好吃。”双眼似乎有一股热量想涌上来。

    “小莎你会使用这个吧。”贞德从裙里拿出一块蓝色的水晶,“嗯,大概知道用法。”“快回去吧,别让家人担心了,我们有缘再见。”“嗯!以后我还会过来的,贞德小姐。”趁着泪水还没有被发现之前,菲特接过了水晶,说出了目的地,蓝色的光包围了菲特,就这样消失在空中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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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97世界的时间,才刚过五分钟都不到。只是短短五分钟——在另一个次元则过来三天,让她有一种怀念的感觉。菲特用力绷紧嘴角,右脸颊就忽然传来一阵疼痛,这股痛楚她不可能会忘记,那是对自己姐姐说过重话打伤的:“回去得跟姐姐好好道歉才行。”

    迎着早上的阳光,菲特往家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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