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历史军事 > 异世之逍遥小王爷 > 第五百三十二章

?    斗姆嘿然道:“即使依道长方才所言,潘河东做了丧尽天良之事,他两个结义哥哥取了义弟的性命,似乎是天经地义之事,那么潘河东的妻子,一个未亡人,为了报雪夫仇,十年苦练,替夫报仇,自然也是天经地义的事了,她在李、舒二庄多杀了几个人,那是她积十年椎心刺骨之痛,加上点利息,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木吾道人听得不由一呆,打了个稽道:“斗姆名动武林,又是今日这场大会的主人,如今日这一大会,不能主持公道,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斗姆冷哼一声道:“武林中本来就是强者为胜,没有公道可言大家今天上五老峰来,难道真是坐下来谈道理的么?”

    舒秋霜双眉一挑,大声道:“照你说,那么我替父报仇,是天经地义了,那好,你叫文慧芸这万恶贱人出来受死”斗姆脸色一沉,嘿然道:“小丫头,你敢对我如此说话?”

    舒秋霜道:“今日这场大会,正如你所说,强者为胜,不用讲什么道理,我要你叫姓文的贱人出来,咱们在武功上讨公道,这有什么不对?”

    “这样也好”斗姆狞笑道:“今天大家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说到这里,回头道:“慧芸,人家跟你叫阵,你就让她报报仇看?”

    文慧芸一手提剑,俏盈盈的走出,朝李云龙、舒秋霜两人扫了一眼,冷笑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一起上?”

    李云龙看到她,不禁自皆欲裂,「铮」的一声抽出龙泉剑,厉声道:“对付别人,我和舒妹子也不用两人齐上,但你是咱们凌、舒两家的杀父仇人,我奉命替他们报仇,所以今天我和舒妹子不能谁让谁先出手,自然只有两人同上了”

    文慧芸举手轻轻掠了下鬓,点头道:“你们两个,那就一起上”

    就在此时,李云龙耳边突听响起黑衣魔女贾淑娴的声音说道:“李大哥,小心她的无形勾魂毒,快先服了解药再和她动手”李云龙心中在感激,目光朝贾淑娴投去,暗暗点了下头他吃过文慧芸施毒的亏,虽然不怕他的毒,但是在他的毒里有昏药,在出场以前已把贾淑娴给他的解药分给舒秋霜,早已含在口中了

    舒秋霜怒喝道:“文慧芸,父仇不共戴天,咱们不用客气了”手中诛神软剑刷的声,分心就刺李云龙同时大喝一声:“文慧芸,看剑”一道青虹疾划而至

    文慧芸知道这两人一个武功非凡,一个贾太公的记名弟子,这一战,自己等于代表了师门,若是杀了两人,不但永绝后患,师门的声誉也随着就凌架贾太公之上了因此她在未出手之前,就先使出无形勾魂毒粉来,而且这次使的毒粉,比平常要淡、要轻,要过了盏茶光景,才会渐渐作,这样就可丝毫不着痕迹了

    她当然也算准了的,以她的武功,也足可和两人打上三五百招,不分胜负,可要过了盏茶工夫自己剑势一紧,他们功力逐渐减退,岂非正好?这时眼看两人挥剑攻来,她不慌不忙手腕连挥两挥,细长长剑漾起两道剑光,呼呼两声,迎击出去

    三人这一交上手,当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李云龙展开剑法,一支长剑青芒如电,收如风,招招都向文慧芸要害下手舒秋霜连最厉害的一招祭起诛神剑,都不愿意使出来,使出来的却是贾老夫子教的另一套剑法金莲剑法,一柄软剑施展开来,有如朵朵金莲,剑势奇幻无比

    她为什么不祭起诛神剑来呢?说得简单一点,长剑脱离了手,纵然威力极强,可以把文慧芸诛杀,但总不如手中拿着长剑,刺进文慧芸心窝来得痛快,实在这仇恨太深了,非手刃她不可,掷起长剑,以气驭剑,总有虚无飘渺之感,还不如使金莲剑法,实实在在,一旦得手,自己要刺她几剑,就刺几剑

    当然,李云龙也有一记绝招飞讪一剑威力之强,绝不在舒秋霜祭起诛神剑之下,他没有施展出来的原因,自然也和舒秋霜没祭诛神剑是一样的心意了两人这一展开剑法,就好像把文慧芸当作了竞争目标,看谁先把长剑刺进她的心窝去

    文慧芸是斗姆门下的二弟子,随待斗姆有二十年之久,武功自非泛泛,此时以一对二,也使出了魔道最上乘的天魔剑法来,一支细长长剑,划出一圈圈的精光,在剑光围绕之中,化作种种天魔舞状,看得会使人神情恍惚,目眩头昏

    这一战,也吸引住东西两棚中人,凡是上五老峰来的人,谁都是大行家,眼看三人使出来的剑法,各具神妙,各有玄奥,几乎不相上下不,那是李云龙、舒秋霜两人剑上造诣和临敌经验不如文慧芸之故,如以剑法本身而言,自然是金莲剑法和李云龙特有的剑法高明多了

    但就算李云龙、舒秋霜和文慧芸有同样的造诣,也未必会赢因为两人的剑法纵然高明,那是正正派派的剑法,文慧芸使的天魔剑法,是邪派剑法中最邪派的剑法一般人所称的邪派剑法,一种是剑上暗蕴阴功,藉双剑交击,传到对方身上,使对方因中了阴功,而失去战力,这是较上乘的另一种则是剑法诡异,出手狠毒,所取部位是正派中人不屑取的,江湖上黑道人中,所使的剑法,大概属于这一类

    但魔道天魔剑法并不如此,这套剑法,完全以天魔舞为甚础,同样一套天魔剑法,男弟子和女弟子使出来,就完全不同,这所谓不同,并不是剑法招式有异,而是男女的身形舞法大不相同,男天魔的舞法以阳剑为主,舞起来像一阵龙卷风,飞扬拔扈,可以使天地无色,日月无光

    女天魔的舞法以阴柔为主,舞起来明明是魔女,也变成了仙女散花,妙曼轻盈,使你看得目迷五色,心旌摇晃难以自主在动手对剑之时,出生入死,稍有一剑之失,就可血流五步,伏尸一人,在这种紧张关头,它能使你看得目迷神眩,岂非邪门剑法中最邪的剑法?三人这一战,当真剑光缭绕,剑气腾空,好不李厉?

    文慧芸计算时间,已有一盏茶的光景,不觉左手朝李云龙招了招,娇声道:“倒也,倒也”

    李云龙和舒秋霜联手,各自展开剑法,两敌一,依然无法占得上风,此时忽见文慧芸招着手,说什么“倒也”、“倒也”,心头不觉一动,暗道:“自己已经服了解药,所以不怕她的勾魂无形毒,如果不服解药,大概这时候应该作了,自己何必给她来个将计就计?”一念及此,口中大喝一声:“妖妇,你在念什么鬼符?”一招横槊中流,横剑平推出去

    这一招他在前半招用上了十成力道,剑风嘶然,劲道极猛,但剑势推出,后半招却减去了五成力道,顿时有后力不济之象,人也跟着一个踉跄,往地上跌扑下去文慧芸见状大喜,但因还有一个对手,挥剑急攻,无暇顾到李云龙,只是长剑挥舞,和舒秋霜抢攻,一面左手连招,娇笑道:“你也倒下去”

    原来她施展勾魂无形毒等到对方将要作之际,左手再弹出一些毒粉,方能取内外夹攻,以收引之效,她这左手连招,正是暗中又弹出了毒粉黑衣魔女贾淑娴看得心头大骇,没想到李云龙竟然没有预服解药,才会又着了她的道

    这大吃一惊的当然不止是贾淑娴一个,司马琼、沈若华、白秋云、秦畹凤等人那一个不是一颗心直跳到喉咙口来?这几位姑娘不觉全都准备纵身掠出只听贾太公的声音喝道:“你们不许妄动”

    舒秋霜骤见李大哥倒下,心头一急,此时只好全力抢攻,才能把文慧芸缠住,其他的人才能奔出来把李大哥救走就在此时,耳中听到李云龙传音入密的声音说道:“妹子祭诛神剑,好使妖妇注意上面”

    舒秋霜听到李大哥的声音,心头一喜,口中一声娇叱:“妖妇看剑”右臂一振,立即把长剑祭起空中

    文慧芸早已听说过舒秋霜祭起诛神剑的厉害,自然不敢稍微大意,右手细长长剑当胸直竖,目注舒秋霜祭起的长剑,在头上缓缓下落这一段话说来较慢,其实只是李云龙扑在地的一瞬间事文慧芸以为李云龙中了自己勾魂毒,已经倒地,就不足为虑,这时耳中突然听师父的声音喝道:“慧芸,小心”

    这真是说时迟,那时快,李云龙扑倒下去的人,突然身子横滚,一道青虹巾地飞起,使的是一招平地波涛,剑光像波涛般席卷过文慧芸听到师父的警告,已经迟了,但觉双足齐膝一凉,已被李云龙的的剑光横扫而过,口中方自「啊」了一声,人也砰然跌堕下去

    舒秋霜祭起的诛神剑也在此时便电光般一闪,笔直劈落,文慧芸双足被削,身形堪堪下落,剑光已经落下,把她一个身子齐中劈成两片李云龙点足而起,挥手一剑,剑光又从她齐腰截过,血雨飞洒,溅得他一身

    李云龙、舒秋霜收好长剑,舒秋霜朝南跪下,叩头道:“爹爹在天之灵,孩儿已经给你老人家报了大仇了”

    斗姆眼看徒儿丧生在两人剑下,气得白飞扬,一张脸铁青得可怕,但这是方才自己说过,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没有理由可以作,只得强忍一口气,暗以传音入密朝排教巫氏兄弟道:“你们可以出场了”

    那巫元、巫享两兄弟一个被舒秋霜削断左腕,一个被李云龙以惊雷指震废右臂,闻言双双纵身掠出,朝李云龙、舒秋霜飞扑过去一个喝着:“小丫头接着了”人还未到,巫元一记锁心缒朝李云龙后心击落,巫享也使了一记黑煞爪朝舒秋霜当头抓落

    李云龙完成使命、舒秋霜报雪大仇,正在向天哭拜之际,自然不防有人飞扑突袭木吾道人方才和斗姆答话,后来双方动上了手,他怕文慧芸不敌之时,斗姆会横里出手,是以并未回座,只是负手站在布棚右,此时眼看两人飞扑而来,各使排教阴功,骤下毒手,不觉长眉目一掀,低喝一声:“善哉、善哉,二位和他有仇,也应该明枪交战,怎可骤下杀手?”右手大袖轻轻一挥

    他手创木剑门,一生练剑,举手投足,莫不其锋如剑,这大袖轻轻一挥,旁人虽然看不出异处,但巫元巫享两人,顿觉有一道森寒无比的剑气,像浪潮一般朝身上卷来,心头一惊,急忙使了一记千斤坠身法,往下沉落,双脚落到地上

    这时欧一峰已经站起身从棚下走出,含笑道:“二位巫兄,你们要找的该是欧某,和李老弟、舒姑娘无关”

    巫元目射凶光,大声道:“如何无关?咱们兄弟一条右臂,就是被这小子和小丫头废去的,咱们兄弟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先找他们两个,再找你姓欧的算帐,这也没错”

    巫享厉声道:“姓欧的你先退到边上去,咱们非收了这小子和小丫头不可”欧一峰大笑道:“事情皆由欧某而起,你们要找也只舒找欧某好了”

    这时东棚又走出一个头盘小辫,身穿灰布夹袄的矮小老头和两个一身黑衣的汉子,走落场中,点头笑道:“巫元、巫享,既然欧老哥把事情都搅了过去,咱们就向他算算旧帐也好”

    此时舒秋霜也早已姑起,木吾道人徐徐说道:“李公子,你们退下来”两人闻言退入了西棚

    欧一峰目光一注,连忙抱拳道:“原来向总柁主也来了,如此正好,兄弟昔年和贵教一段公案,有向总柁主到场,就好公平了结了”原来这矮小老头正是名震长江上下游的排教总柁主向秩然,随着他走出的两个黑衣人自然是排教高手无疑

    向秩然嘿然道:“排教向不以江湖门派自居,也纵不卷入江湖是非之中,向某今日参与这一大会,就是因为风闻欧老哥重出江湖,却又声言要向本教巫家寻仇,本教严禁教友,从不和江湖各门派有过过节,这可不是排教怕事,而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因为老朽觉得今日非来不可,有什么过节,也可以大会中解决,方才主人斗姆已经明白表示,今日之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欧老哥练成了天雷指,正是克制本教的功夫,老朽不才,到想领教领教你欧老哥的天雷指神功,看看能否把咱们排教赶尽杀绝?”

    欧一峰听到不觉一怔,他这口气,好像自己重出江湖,就要专找排教的晦气,要把排教的人赶尽杀绝,这话自然是巫元、巫享加油加酱编造的了,撺掇向秩然向自己来评理,所谓评理,最后又往往诉之于武,强者为胜心念一动,不觉抱抱拳道:“向总柁主这是听什么人说的?”

    向秩然道:“谁说的都是样,欧老哥既然重出江湖,咱们排教总该找你算算旧帐,这总没错,不然传出江湖,还当咱们排教惧怕了你欧老哥的天雷指了”

    欧一峰抱抱拳道:“向总柁主若非轻信人言,怎么会说出欧某从未说过的话来,再说二十年前,欧某激于义愤,杀了贵教一位长老,但欧某把他本命神符送回贵教,已蒙你向老哥的谅解,通令贵教门下,不准寻仇,可有此事?”

    向秩然点头道:“排教做事,是非分明,那是巫绍先的不对,向某自然不准本教门下再寻仇了”“哈哈”欧一峰仰天大笑一声道:“向总柁主可知道这二十年来,欧某在做什么?”

    向秩然道:“欧老哥自然在潜心精练天雷指了”欧一峰又是一声大笑道:“欧某二十年前承蒙向总柁主通令排教门下不准再向我寻仇,但欧某却在二十年前被贵教门下巫氏兄弟的七星钉击伤,几濒于死,这二十年销声匿迹,只是为了疗治这七支附骨钉而已,赶尽杀绝的乃是贵教,如何说到欧某头上来?”

    向秩然回头望望巫氏兄弟,问道:“他说的这样么?”巫元嗫嚅道:“欧一峰杀了先叔,咱们湘西巫家岂肯轻易放过了他?”《》

    向秩然脸色一沉,说道:“你们叔父身为排教长老,居然敢做出伤天害理的剖腹取胎,咎由自取所以老夫不准本教门下再向欧老哥寻仇,你们湘西巫家,难道不是排教门下?你们打了他一记七星钉,已足可置他于死地,没有本教解法,仗着功力深厚,慢慢从体内逼出,确非短期所能奏功,你们却对老夫说,他闭门二十年,勤练天雷指,准备对付我们排教,这话可真?”

    巫享道:“他天雷指确实精进甚多”“你们真是胡闹”向秩然怒声道:“还不随我回去,从此不准再提报仇的事了”巫元、巫享在总柁主面前当然不敢再说什么,只是躬身应“是”

    向秩然朝欧一峰一拱手道:“欧老哥,你我两派之事就此揭过,你意下如何?”欧一峰连忙拱手还礼道:“向总柁主说的,正合我意,贵教和敝派本无梁子可言,最好自然是和平相处了”

    向秩然一抬手道:“你们跟我走”说完,举步朝山下行去巫元、巫享只得随着他身后而去斗姆暗暗骂了声:“没种的东西”

    这时五行五老忽然战了起来,鱼贯走出,为的一个朝西棚拱拱手道:“贾竹坡,听说你倚老卖老,没把江湖同道放在眼里,咱们兄弟很少下山来,逢上了今天这场大会,真是难得得很,咱们兄弟很想跟你讨教几手,不知老哥肯不肯指点?”五行五老先向贾太公提出挑战来了

    贾太公呵呵一笑,抱拳道:“五位老哥请了,兄弟几十年来,一直安份守已,怎么会没把武林同道放在眼里呢?这也许是五位传闻之误,至于要和兄弟动手一节,兄弟已有几十年没和人动手了,实在恕难奉陪……”他说到这里,回头朝沈若华等人招招手道:“你们出来”沈若华、白秋云、舒秋霜、司马琼、秦畹凤五人,一起走到贾太公身前

    贾太公伸手一指五行五老,含笑道:“这五位就是五行五老,精研五行真气,是武林中的前辈高人,他们要跟为师动手,为师在五十年前就已封刀归隐,不再和人动手,但人家既然提出来了,不陪他们走上几招,岂不扫兴?所以为师要你们出场,去接他们五位几招,记住了,但求无过,不求有功”

    沈若华等五位姑娘一齐娇声道:“弟子遵命”

    贾太公又抬头朝五行五老笑了笑道:“她们是兄弟的记名弟子,其中只有一个跟兄弟练过几年,其余四人,都是一个月前才收的,五位老哥多多指教”他说到这时,沈若华等五位姑娘已经连袂走出,朝五行五老躬身为礼,莺声燕语的道:“五位前辈多指教”

    斗姆看司马琼随着几人走出,而且听贾太公的口气,她已拜贾太公为师,作了记名弟子,尤其是贾太公派出这五个花不溜丢的小妞来对付五行五老,使斗姆测不透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五行五老成名数十年,如今眼看贾太公只派了五个十几二十岁的小丫头出来,和他们动手,这岂不是瞧不起人?

    五张瘦削的老脸上登时飞起了怒色,其中一人哼道:“贾竹坡,你自己不敢出手,却教五个小女娃出场,这不是瞧不起咱们兄弟么?”

    “哈哈”贾太公笑声中,连连抱拳道:“兄弟要她们出场,正是重视五位老哥之处,她们是兄弟的记名弟子,这一个月中,兄弟也传授了一点手法给她们,五位老哥不是要和兄弟动手么?和她们动手,和兄弟动手不是一样么?”他只在一个月中,传授了一点手法给她们,就可和数十年修为的五行五老抗衡了

    这话自然听得五老大为愤怒,有人沉嘿一声道:“好,你不怕她们送死,就要她们上来好了”

    贾太公大笑道:“贾太公的记名弟子,岂是这样容易死的,好了,你们上去跟五行五老讨教几手”他这一挥手,沈若华等五人便自散了开来,五位姑娘先在场中占了一个五行方位,由秦畹凤居中,然后一齐躬身道:“五位老前辈请赐招了”

    五行五老看得不禁有些啼笑皆非,自己是五行门的五老,惯列五行阵势,这五个女娃对付五行生克,还是似懂非懂,居然也列起五行阵势来了,这不是班门弄斧?五行五老为的那个矮小老者口中出一声修长的尖笑,一挥手道:“各就各位”

    五行五老迅疾在她们排列了一个五行阵势沈若华心中暗道:“他们没向自己阵势包围上来”只见那站在中间令的老者朝沈若华五人喝道:“五个女娃儿小心了”

    秦畹凤站在自己的阵势中央,看他吆声大喝,心中不禁有气,也大声道:“五个老儿,小心了”

    五行五老自然被激怒了,只听中间那个口中喝了声:“疾”外面四个老头突然就地疾走,这一走,就像一个黑轮在地上旋转绕场疾走的并不是只是外面的四个人,站在中间的那个,也不时的穿插其间,好像五个人经常在变换位子,但外人看去,就像是中间一个外面四个罢了

    这一着也给贾太公料到了,站在中间的秦畹凤口中同样叫了声:“疾”外面四个人也脚下一紧,在当地绕着圈疾走的起来,不但四人绕场疾走,站在中间的秦畹凤,也经常和大家换位,这一变化,和五行五老的阵势完全一样

    在五行五老来说,她们这是看人学样,并不稀奇,但五行变化,要走得这样纯熟,却也要经过相当时日的练习才行草坪中间这两个圆圈在迅快的转动,看去倒也别致五行五老转到第三圈,突听中间那人口中又喝了声“劈”

    两个圆圈本来相距不过数尺,这时中间那人“劈”字出口,个接近五位姑娘阵势的老者,右手突然李空劈出五行五老,个个都有数十年修为,功力深厚,这一掌纵然是随手劈出,一道掌风,势若狂风,威力之强,莫与伦比

    最厉害的是这五个老头练的是五行真气,个劈出的是乙木真气,第二个劈出的是丙火真气,第三个是劈出的是庚金真气,第四个劈出的是癸水真气,第五个劈出的戊土真气

    五行真气各不相同,威力也就回然有异,乙木真气,所掌风宛如滚滚巨木,排空而至,丙火真气,掌风炽热难耐,庚金真气,有如密集锋纲,锐力无匹,癸水真气如波涛冲击,席卷而至,戊土真气,黄沙滚滚,天地为之变色

    他们本来就在绕圈疾行,一人劈出一掌,也循环不息的攻到不,五个人转得快,劈得快,五道五行真气汇成了一道,这一道狂风般的掌风,有如黄河之水天上来,奔腾之势,何止万钧,就是五个一流高手,也未必接得下这分威势,直看得两边棚中的人,莫不耸然动容

    试想由五个十**岁的少女组成的阵势,只怕连对方一掌也无法接得下来,何况由五道掌风汇成的一道汹涌掌力?太极掌教紫云真人、华山掌门商子畏、就是欧一峰也不禁暗暗替五女耽起心来,不知贾太公何以会要她们五个功力极浅的姑娘家去应付五行五老的?

    再看五位姑娘,她们这时还是在绕圈疾走,并没有被黄河决口一般的汹涌掌风冲散或者撞飞出去她们每一个人左手横掌当胸,掌心向外,右手同样掌心向外,指尖后拖,走得很快,简直像走马灯,像行云流水,走得姿势美妙,还好像很轻松,这下直看得敌我双方的不禁大感惊奇

    她们依然在绕圈疾走,连她们衣裙都丝毫没有被风吹动,那么五行五老一记记拍出来的掌风,积无数掌风汇成的一道狂飚,到那里去了呢?原来五位姑娘左手横掌当胸,右手指尖向后,练圈疾走,就像转动的风轮一样,五行五老汇成的一道汹涌掌风,涌到五位姑娘疾转的圈圈附近,就被她们手掌引了出去

    这真是四两拔千斤,五老这般无舆伦比的掌力,经她们轻轻推引,便如道河入淮,轻而易举的导引着这股汹涌掌风,朝北泄去五行五老先前还没有察觉,依然绕圈疾走,每人一记又一记的劈出五行掌,但却不见丝毫动静,自己五人汇成的一道狂飚,源源不绝的劈攻过去,竟似泥牛入海,杳无消息

    这下自然引起五人的注意,才现五个女娃手势奇特,如挽如推,使的极似佛们“接引神功”却不又像,但自己五人的掌力一泻千里,明明是被五个女娃儿推出去的,因为她们绕圈疾走之故,掌力一经带动,引出去的极快

    五行五老有此现,不觉脚下一停,为老者沉喝道:“小丫头,你们这是做什么?”他这句小丫头,听得五位姑娘心中有气,沈若华冷冷的道:“这要问你们五位了,你们是在做什么?”

    为老者怒声道:“小丫头,你敢对老夫这般说话?”

    秦畹凤大声道:“哼,小丫头也是你们叫的?老头有什么了不起,你们劈了老半天,可曾伤到姑娘们一根头,老而不死谓之贼”五行五老已经停下来了,但她们五位姑娘,还在绕着圆圈疾走如故,沈若华和秦畹凤也是口中说着,脚下丝毫没停秦畹凤这番话,把五行五老激怒了,尤其是那句老而不死谓之贼

    为老者双目精芒暴射,大喝一声:“丫头找死”右手抬处,拍出一掌他含怒出手,这一掌直劈天门,一道掌风,势如奔雷,直向五位姑娘当头劈落

    白秋云冷喝一声道:“五行五老,你们久战无功,应该知难而退,还要逞凶么?”五个人本来顺着转圈,在白秋云喝声中突然回身逆转五位姑娘十条皓腕,动作整齐划一,由原式从下翻起,划了个圈,往左推出

    这一推姿势美妙无比,但五行五老为老者劈出的一道掌风,经她们一推之后,原封不动被挡了回去为老者做梦也想不到自己出的掌力,会被人家回敬过来,他也想不出她们使的是什么功夫?就在这电光石火的时间,风声如涛,一道劲力奇猛的掌风已经撞到他身前

    为老者心头这份震惊当真不可言喻,慌忙之间,只好再出左掌,横胸封出这两股掌力,全是他自己出来的,但却互相撞击上了,出蓬然一声轻响为老者但觉胸口压力奇强,不由自主的被逼退了一步

    这是他出道江湖以来,从未遇上过的事,目中寒芒连闪,望着五位如花如玉的姑娘,口中忽然轻轻叹息一声,朝其余四人说道:“咱们果然已经输了,而且输给了五个黄花丫头,江湖上那有咱们立足之地,还是回五行山去”

    其余四个黄衣老者同声道:“大师兄说得是”为老者道:“走”他“走”字出口,五道黄影同时飞起,像流星般朝山下投去贾太公呵呵一笑道:“你们五个还不回来么?”五位姑娘听到师父喊声,化作五道香风,朝棚下飞了进去

    这时东棚中又有三个人站了起来,正是天山三怪眼睛花,已在场中,这下身法之快,几乎没有人看得清他们是如何走出来的?站在中间的大怪却在此时已出破锣般的声音喝道:“贾竹坡、木吾,现在该咱们上场了”

    贾太公含笑拱拱手道:“三位申屠老哥请了,贾某还以为斗姆把三位请来,是久幕三位在武林的声望,来主持今日江南武林大会公道的,三位久居天山,早已不问江湖之事,何等逍遥自在,怎么跟贾某叫起阵来了?”

    大怪厉笑道:“不错,咱们久居天山,不问江湖之事,但听说你贾竹坡欺压江湖同道,把咱们视作旁门左道,一再纵容门下,赶尽杀绝,咱们再要不下山,所有黑道朋友,还有噍类么?”

    贾太公笑道:“申屠老哥此言差矣……”二怪吼声道:“姓贾的不必多说,今日此会胜者为强,你和木吾站出来,咱们一决胜负”

    “善哉、善哉”木吾道人打了个稽道:“贾老施主还在五十年前,就已不和人动手,贫道也封剑有三十年了,三位施主定要和贾老施主、贫道两人较量,咱们无可奉陪,只是三位施主应该遵守昔年誓言,听贫道相劝,回转天山,悠游自在,乐享天年,岂不是好?若是助纣为虐,凶心末戢,那么昔日的誓言,只怕要应验了”

    “住口”大怪双目之中金芒暴射,厉声道:“木吾,咱们若是怕了誓言,就不下天山来了,不错,咱们兄弟在三十年前说过,再入紫金帝国,便当五剑分尸,但此一时,彼一时,就算那姓王的匹夫在此,咱们兄弟非抓出他心肝来嚼了不可”他生相狞恶,露出白峥峥的齿牙,当真像是要生嚼人一般

    木吾道人听得暗暗攒了下眉,忖道:“这三个凶人,果然凶性未改”三怪尖声喝道:“木吾,你和贾竹坡既然不敢和咱们动手,那就乖乖的给咱们滚”

    二怪接口道:“要他们留下姓李的小子和姓舒的小丫头,才能够让他们滚”听他们口气,好像已经战胜了一般

    贾太公大笑一声道:“三位这般口气,是和姜某说话么,木吾兄,看来在劫难逃,不用和他们多说了”说到这里,右手一抬,说道:“紫云道兄、商老哥、欧老弟,就请你们三位去挡一阵了”

    太极门的紫云真人、华山商子畏、欧一峰三人一齐站了起来,拱手道:“前辈吩咐,自当遵命”于是由紫云真人为,鱼贯走出西棚

    李云龙、舒秋霜两人同时朝贾太公躬身一礼道:“老人家,他们方才说要把我们两人留下,我们也跟出去会他们好吗?”这本是早已预定好的人数,自然非他们两人加入不可,李云龙和舒秋霜这样说,只是不使对方注意罢了

(https://www.tbxsww.com/html/2/2905/1188792.html)


1秒记住官术网网:www.tbxsw.com.tbxsww.com.tbxsw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