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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一章  惊现鬼马(8)

    忠义公上千尉急急的赶到闲散孤鹤府中,但是闲散府里的家丁们不认识他,硬是不让他进去。上千尉的随从气道:“告诉你们,这位是主上新封的忠义公,特来看望你家老爷。快快进去传报。”两伙人正嚷嚷着,管家从家里出来了。一看是上千尉到了,急忙施礼道:“小的给大人问安。”闲散府的家丁们这才慌了手脚,从忙跪下请罪。上千尉道:“先生快快请起,下官前来探望军师,烦请先生给通报一声。”管家立刻说:“请大人稍等,里来,对闲散孤鹤说:“老爷,门外有位自称是主上亲封的忠义公的大人,前来探望老爷。”闲散孤鹤和刀疤鬼惊讶不已,闲散孤鹤问:“什么忠义公?”刀疤鬼说:“我们前去看看不就知道了?”闲散孤鹤道:“快请!”刀疤鬼则跟着家丁一起出去了。

    那家丁跑出去对上千尉说:“忠义公,我家老爷有请。”上千尉对身后的人说:“抬上礼物进府。”刀疤鬼跑回去对闲散孤鹤说:“军师,那忠义公就是您救的人啊!”闲散孤鹤也是惊讶不已问道:“你可看清了?”刀疤鬼道:“千真万确,不会有错的。”正说着就听见门外一阵响动,上千尉在闲散府中的家丁们和他的随处簇拥下,走进屋里来。闲散孤鹤慌忙从床上跳下来给上千尉施礼道:“下官拜见忠义公。”上千尉忙把闲散孤鹤扶起来道:“军师这是何故?下官应该给军师施礼才对。”说着就要下跪,闲散孤鹤忙扶住他道:“忠义公,您贵为公爵,下官理应给您施礼才对。”上千尉被闲散孤鹤拉着才没有跪下。于是,就说:“请恩公坐。”

    刀疤鬼等待他们把客套话说完,问:“忠义公,是主上亲封你为忠义公的吗?位列几品?俸禄多少?”看来他是不服上千尉身居要职的了,言语和眼神里带着掩不住的轻视。上千尉现在是忠义公了,什么事都要看得开、不计较,才显示出自己的大官风度。所以,他谦和有礼的道:“哦,这个主上说的不太清楚,下官只记住了几句。主上好像说我是官居一品、食五百家。”这个时侯,闲散孤鹤不小心从床上掉下来,惊的刀疤鬼和上千尉慌忙来扶他。闲散孤鹤忙道:“忠义公勿动,下官拜见忠义公。”刀疤鬼吓的一愣,等想明白闲散孤鹤说的话的意思也慌忙跪下道:“下官拜见忠义公。”上千尉这边可急坏了。忙着劝闲散孤鹤,又忙着劝刀疤鬼,他们都不起来。上千尉急得直叫道:“哎呀,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军师、都统乃是朝中一品大官,怎么可以给下官下跪呢?下官承受不起啊!”

    刀疤鬼都统冷言冷语的说:“以前您是护卫军总领,官位居于我和军师之下,我们不拜你,你也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但是,现在您是主上亲封的忠义公,位列一品已是与我二人平起平坐。不同的是您现在是公,也就是说,您的官职还要高我等一品。从今以后,您在朝中才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了。下官不给您行跪拜礼,那就是藐视朝廷命官,按照律令是要问罪的。”刀疤鬼说完故意不住的叩头叫道:“下官死罪,请忠义公惩处。”闲散孤鹤也跟着刀疤鬼学,不停地给上千尉磕头。上千尉拉这个不起拽那个不动,急得满头大汗。

    上千尉知道让他们起来只有自己离开军师府。“军师,您安心修养。下官改日再来探望。”闲散孤鹤军师和刀疤鬼都统都跪在地上不动声色的低着头。上千尉长叹口气对门外的随从道:“把带来的礼物给军师留下,我们回府。”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在房间里喊道:“下官恭送忠义公。”上千尉也不敢答话,带着自己的随从回府了。只是上千尉的心里空落落的。

    刀疤鬼跪在地上笑了起来,闲散孤鹤吓了一跳忙问:“刀都统为何笑?这有什么好笑的?”刀疤鬼笑得喘不过起来,闲散孤鹤立刻人家丁给他端水来。刀疤鬼推开水碗道:“大军师,您不觉得这很荒唐吗?一个小小的上千尉就可以被主上封公,位列您我之上。这难道不好笑吗?”闲散孤鹤只是沉默着摇头。刀疤鬼笑着笑着觉很是尴尬,于是停下来碰了闲散孤鹤一下问:“这事儿怎么办?您是大军师,您不能看着主上这样胡来啊!今天主上一高兴封了上千尉为忠义公,明天再一快乐指不定又要封谁呢?食五百家,这是什么概念啊?”

    闲散孤鹤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从地上站起来,回头瞥了一眼刀疤鬼道:“您是大都统,官位同样是一品。为什么只让本军师一人去的罪人啊?”刀疤鬼笑道:“喔,大军师也是个胆小如鼠的人啊?好吧、、、哎,我还没说完呢你别走啊、、、”刀疤鬼站起来追上去。闲散府中的家丁跟在他们身后不停地偷笑。刀疤鬼拉住闲散孤鹤问道:“你走这么快干什么去啊?”闲散孤鹤“哎呀”一声挣脱开他的手,道:“你拉我干嘛啊?你不是说让我管这件事吗?我现在就去给主上写上表。怎么,你又不让我管这件事了吗?那好啊,那我就不写了。”闲散孤鹤说着转身就要往客厅里走去。刀疤鬼这才想明白闲散孤鹤这是要往书房里去的。刀疤鬼忙说:“好好,那你就去写表吧!”刀疤鬼好言相劝道。闲散孤鹤又倒回来问:“你怎么不写?”

    刀疤鬼跟在闲散孤鹤的身后说:“写写写,怎么不写啊?你大军师都写了,我更得写啊。”于是,刀疤鬼和闲散孤鹤一起在闲散孤鹤家的书房里铺张大作,给主上上表。家丁在旁侍候。

    忠义公上千尉从闲散孤鹤的军师府里出来,一言不的带着随从往回走。其中一个被他视为亲信的人,在后面愤愤不平的说:“忠义公,您就这么受了他们的气。他们不把您放在眼里就是在藐视主上,您有功于内侍有功于朝廷才被封为忠义公的。他们不服的话可以去找主上评理去啊!忠义公,依我说、、、”“好了,你说的够多的了。”上千尉怒道。侍从被吓了一跳不敢再说话了。在上千尉看来,自己救了一个内侍就被主上封为忠义公,并不是光荣和值得庆贺的,反而让上千尉觉得抬不起头来。“从今日起,谁也不许再叫忠义公。”随从们不敢言语。上千尉决定回府以后立刻上表给主上,请求她收回给自己的的封号。

    闲散孤鹤和刀疤鬼一起写上表给主上。两个家丁在一旁帮着研磨,润笔。刀疤鬼问:“大军师,您我二人是每人各写一份,还是共写一份呢?”闲散孤鹤沉思了片刻反问道:“什么叫共写一份呢?”刀疤鬼笑道:“大军师怎么不知道共写是什么意思呢?下官的意思是,共写一份是您我二人只写一份上表,在末尾署上我们两个人的名字。”闲散孤鹤心里道:都说刀疤鬼狡猾奸诈,如果我们两人共写一份上表的话,主上怪罪下来。他自然会想方设法推脱干系的,到那时本军师岂不是被他害了。“不好不好,你我二人还是各写自己的。”

    刀疤鬼只好铺纸挥笔。闲散孤鹤这边也在挥笔疾书。屋里只有家丁研磨时,研锥不小心碰在墨缸上出的细小的声音。闲散孤鹤针对红蛇封上千尉为忠义公一事,说辞就理的阐明不应该封上千尉为忠义公的。刀疤鬼因为不懂的文辞之美,所以写的也就甚是艰难。与此同时,上千尉也在铺纸研磨,满脸的愁容。他比闲散孤鹤和刀疤鬼困难一百倍,因为他这是请求主上收回对自己的封号,理由必须充足、经得起推敲,还要让主上看了以后,感觉他是真的在辞封,而不是因为扛不住某种压力。所以,他写起这篇上表来是十分的艰难的。

    闲散孤鹤挥笔既就、一气呵成,刀疤鬼的文辞虽然拙劣,但是很快也就写完了。闲散孤鹤把封好的上表装进恭盒里以后,对刀疤鬼说:“大都统啊,本军师有一事想求你,不知你愿意帮助本军师啊?”刀疤鬼边把自己写好的上表装进恭盒里边道:“军师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是想让我帮你什么。你无非就是想让我替你把恭盒里的上表递上去给主上看,对吗?”闲散孤鹤喜道:“哎哟,我的大都统啊。你可真是神了,我还没说你就已经猜到了。那就拜托你了。”说着闲散孤鹤把手里的恭盒捧给刀疤鬼。可是,刀疤鬼却又推回来了。“哈哈,这个忙我不能帮你。你还是亲自跑一趟,送去宫里得好。”闲散孤鹤问道:“为什么?都统大人连这个小忙都不肯帮?”闲散孤鹤一脸的疑惑,他忘了刚才自己没有答应和刀疤鬼一起联名上表的事情。刀疤鬼道:“大军师,您不跟我联名上表,现在又让我给你送恭盒去,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您的仆人?”闲散孤鹤这才想起刚才的事情,只好把恭盒放在一边道:“好好,不敢劳烦都统大人。等明曰本军师亲自送去。”刀疤鬼笑道:“这样最好了,你我都放心。”

    红蛇最高兴的就是,得了闲散孤鹤进献给自己的小白马。看着这匹小白马越看越喜欢。“主上,骑上去试试吧?”内侍在旁边小声说。红蛇微笑着点点头,跨上马背。小白马摇晃着脑袋就是不肯向前一步。红蛇气恼的跳下来,持鞭就要打反而被小白马踢出去一丈多远才站住。这下可把内侍们吓坏了,有的去把小白马牵走、有的去扶红蛇。红蛇推开他们道:“都滚开,本主还没被踢死呢!你们慌什么?你们听着,今日之事谁也不许说出去。如果有人嘴不严实,将本主被马踢之事说出去了,本主手里的鞭子就是为他准备的。”内侍们怯怯的退下去。

    一个内侍捧着一只恭盒跑来,跪在地上道:“主上,忠义公上千尉大人上表。”

    红蛇一脸的不悦本想让内侍拆读的,但是想起自古就有内侍乱政的说法,既然自己心里再不想看大臣们的上表也是没有办法的。本想偷闲在御花园里遛一下新马的,却没有想到又有大臣上表,只好结束游玩回政堂。一队内侍齐齐的跟在后面,队伍甚是威武壮观。

    回到政堂以后,红蛇让内侍将忠义公上千尉的上表放在御桌上。按上竹国律令,主上在拆看大臣的上表时不得在旁边候着。但是,随着上表日渐曾多,红蛇简直就开始忙晕了头脑。所以,为了减少主上的劳累,律令改编成了主上在观看大臣的上表和作批示的时候,内侍不得在旁边站立,要离御桌三尺远才可以。所以,内侍放好上表以后,自觉地退到三尺以外的屏风后面去等候。红蛇梳洗一番又换了一身衣服以后,才出来观看忠义公上千尉的上表。

    内侍们在屏风后刚站了一小会儿,就听见红蛇把上表扔在地上大骂的声音。“岂有此理!上千尉,你以为本主不敢办你吗?本主好意封你一个忠义公,你却不领情?岂不是抗命不尊。”红蛇气恼的一时失去自我控制,将御桌上的东西悉数推入地上。“你们都出来!”内侍们听见主上在叫他们急匆匆的从屏风后面跑出来,又齐刷刷的跪在地上。红蛇盯着他们问:“你们说,忠义公上千尉该不该杀?本主要你们说实话,如果你们违心说了假话,本主立斩。”

    “奴才们不敢言政,请主上恕罪。”跪在最前面的一个内侍,一时耍小聪明误以为这是主上在故意考他们是不是干政,就说了话。没想到这次揣摩圣意失败,这次没有猜测出主上的真实意图。红蛇一声令下“来人,将这个狗奴才拉出去,斩!”殿外的护卫军涌进来架起那内侍就往殿外拖去。内侍不甘心就这样被杀,高声叫着“主上,让奴才再猜一次圣意吧!”红蛇道:“人的生命只有一次,机会怎么可以给你两次呢?你下辈子再来猜吧。”声音消失在殿外。“你们还有谁敢说?”红蛇回头目光冷冷的盯着跪在地上的内侍们问。这些内侍都不敢抬头说话,红蛇等了一会儿又说:“既然没有人应答本主,那就是没有人敢说了?既然么呀人感回答本主的问题,本主拿着粮食喂你们有什么用?来人,统统拉出去,斩!”

    反正是一死,还怕她什么?有句话叫“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现在既然都已经被斩了。内侍们大骂红蛇不是人、残暴无能,红蛇急道:“拉下去,统统拉下去,斩。”

    护卫军不敢违抗红蛇的谕令,把内侍们都拉下去了。过了半刻功夫,殿外的叫骂声就平息了。红蛇晃动着酸痛的腰肢,道:“谁敢背叛本主,谁敢对本主不敬,这就是他们的下场。不要说本主残暴,这是你们逼着本主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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