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女生频道 > 替身是长安第一美人沈初云程柯 > 第二百一十章:发烧

沈初云感觉有些奇怪,煲这个汤的时候她基本都在厨房,还时不时的会掀开盖子来看煲好没有,她记得只有后面快装到食盒的时候她去上厕所去了,等她出来就直接来皇宫找程珂了,难不成是那个时间就有人来放的香菜?

        程珂问她:“是不是你放了香菜,自己又忘了?”

        沈初云摇摇头说:“你知道我不爱吃香菜,所以我做的每道菜很少有放香菜的,不可能记错的。”

        “小事小事,放了就放了,我能吃香菜。对了,等下谢家的人要把谢昭送过来,你等下代替我去呗,我真的不想去。”

        程珂一脸灿烂的看着沈初云,他不喜欢谢昭,也没必要亲自去这种场合,但是谢昭和沈初云的关系还挺好的,东宫的有些下人会看人下碟,见太子和太子妃都不出场,以后肯定会怠慢谢昭。

        沈初云:“那聘礼怎么办,我还没准备齐全。”

        程珂:“没事,就按照普通聘礼准备就行,反正谢家说只要谢昭住进东宫,聘礼和婚礼都可以小点。”

        沈初云没说什么,就让程珂吃完饭把食盒给下人带回来就走了。

        果然下午的时候,谢家的人就架着一个花轿过来了,带头的人就是谢昭的父亲谢元青,谢元青看门口只有沈初云一个人,明知故问道:“娘娘,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了?殿下呢?微臣将他的新娘给带来了,他不出现不太好吧。”

        沈初云皮笑肉不笑的说:“不太好吧这句话我来说,你这样提前把人带过来难不成在掩饰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而且还说什么只要现在住进东宫,连婚礼都可以小点,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

        两人对视的眼神中充满火药味,还是旁边的媒婆打破了这个僵局:“大人,马上就快到吉时了,您看这……”

        谢元青笑了一下说:“只有太子妃来也好,总比两个人都没来好,那微臣等人就退下了,微臣的女儿就交给你们了。”

        说完谢元青就带人走了,就只剩下一个花轿,还有守在花轿旁边的两个丫鬟。

        沈初云往前大跨步向前走了几步,掀开了花轿的帘子,果然看见谢昭被五花大绑的躺在轿子里,嘴里还被塞了布,怪不得刚刚他们说话的时候,谢昭一点动静也没有,甚至在谢元青走了之后谢昭都没有说话。

        沈初云连忙将谢昭身上的绳子给解开,把布给拿了下来,谢昭几乎是有些暴走了:“你和我说了会帮我逃脱的,我就已经控制好自己没有反抗这些了,没想到谢元青直接把我绑过来了,真无语。”

        “我先带你进去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沈初云站起身来,伸手把谢昭也给拉起来了。

        谢昭问沈初云:“东宫除了你们还住着哪些啊,我怕我会无聊哎。”

        “除了我和太子,还有阮吟,还有个我之前从南方带回来的一个小姑娘叫做叶娘,现在她应该和秋月出去逛街了,估计还有一会才回来,你们两个年龄差不多大,你们应该会玩在一起。”

        听沈初云这么说,谢昭有些雀跃:“那我应该不会无聊了。”

        过几天就是罗郁渺的祭日了,沈初云就忙着这件事情,沈听白和齐夏也从齐国赶了回来,约了沈初云出去。

        沈初云一到约定地点,沈听白就和她说:“杨榆被杀这事和齐国一个大臣有关,就是为了挑起战争,我们已经解决那个大臣了,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

        沈初云皱着眉摇了摇头说:“没有,不过那个大臣挑起战争做什么?你们不是说等那天过了之后就安排杨榆被杀的消息,然后引起战争,这么做只是提前计划而已。”

        齐夏就说:“我们也不知道,按照计划我们应该是后天才回来,但那个大臣的计划包括你,怕你遇到什么事情,我们就提前过来了。”

        “我?”沈初云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齐夏安慰道:“放心吧,有我们在,那些人不敢对你做什么,而且等这几天过了之后两国就会引起战争,那些人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暇顾及。”

        沈初云点了点头:“好。”

        罗郁渺祭日那天忽然下起了雨,绵绵细雨就像是在衬托这一天的不一般。

        程珂知道这一天对沈初云不一般,专门很早就起床陪沈初云去墓地,沈听白和齐夏比他们早些来罗郁渺的墓前。

        沈初云将一束花放在墓前,眼神复杂的看着墓碑上刻的字,上面刻的是“吾妻罗郁渺之墓”。

        这块墓碑还是沈洌当年派人做的,现在看起来还是有些讽刺,只见沈听白定定的看了墓碑几秒钟,他上前几步直接硬生生的一拳打在了墓碑上,墓碑应声出现了裂缝,过了十几秒之后墓碑就碎成几块散落在地上。

        沈听白就定定的站在那,那只受伤的手也垂在旁边,流出来的鲜血顺着雨水低落在地上,晕出一片浅红的水坑。

        后面的齐夏张了张嘴想要劝沈听白不要这么偏激,但也知道沈听白把墓碑给弄碎了的原因是什么,他劝也劝不住。

        身后传来了一阵马车的车轱辘声,四人都齐齐的往后面看,一辆马车停在不远处,从上边下来了两个人,一眼就看出那两个人是沈洌和孙慧,沈洌打着一把伞和孙慧并肩走了过来。

        两人走过来的时候表情淡淡的,还在讨论什么,怎么看也不像是过来祭奠亡妻的。

        这也成功的惹怒了沈听白,沈听白直接上去一拳打在沈洌的脸上,沈洌捂着脸往后退了几步,沈初云在后面没看清,按沈听白这个手劲,沈洌应该鼻梁已经被打断了。

        旁边的孙慧瞬间尖叫的说道:“你干什么呢?”

        她上去又是挠又是踢的想要沈听白住手,但沈听白现在已经是一个听不进旁人说话的状态,看孙慧一直在旁边阻拦他,他反手一巴掌将孙慧给打倒在地,孙慧捂着脸躺在地上缓了很久都没有站起来。

        沈听白几乎是下死手的揍着沈洌,齐夏连忙上来阻止沈听白,他从后面控制住沈听白的双手,拼命的把沈听白给拽走。

        沈初云跑了过来,想让沈听白不要失去理智,她又惊又怒的说道:“沈听白,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把他给杀了是很麻烦的,你再怎么厌恶他没不至于这样。”

        沈听白被齐夏拉住,稍微有些恢复了理智,他听沈初云说这些话,似乎更加生气,他怒吼道:“你和母亲又没接触过,你当然不知道这种感受,你就是被他带偏的,你要是和母亲真正接触过你就不会说出这些话了,老子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给母亲复仇,这个狗男人倒好,来祭拜老子母亲,还带个其他女人过来,过来恶心谁呢,我打他成这样都是轻的。”

        他的右手还挣脱开齐夏的束缚,狠狠的推了一把沈初云,力气之大,直接把沈初云给推得后退几步,还差点摔倒在地,还是程珂从后面扶住她,沈初云才稳住身形。

        程珂的脸色不好看,阴沉得快滴出墨水来了,他正要发火,沈初云拉住程珂的手,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程珂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没有冲沈听白发火。

        齐夏给沈听白给控制住,这个时间段孙慧已经把沈洌给扶起来了,孙慧的嘴角破了,脸上有个鲜红的五指印,沈洌满脸是血,被打得很惨,两人都有些站不稳。

        孙慧和沈洌几乎是往后后退了几步,都是一脸害怕沈听白的样子,怕沈听白又继续打他们,沈初云看了一眼被齐夏拉着的沈听白,沈听白没了动静,只是怒视着沈洌。

        沈初云就朝沈洌说:“你们还不走吗?等着再被揍?”

        两人不敢在此地久留,听沈初云这么说两人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他们走后,绵绵细雨也跟着停了下来。

        沈初云淋了点雨,头发和衣服都湿了,程珂担心她会感上风寒,就小声的说道:“云云,我们先回去吧,你淋了雨,等下怕感染风寒了,来祭奠的话可以等后面有时间的时候我陪你来。”

        沈初云低低的应了一声:“好。”

        她看向沈听白说:“我们先走了。”

        沈听白不耐烦的说道:“滚吧,你现在走了以后就不要认我这个哥哥了。”

        他内心浮起一种烦躁,看见沈初云就会想到罗郁渺,明明知道罗郁渺的死和沈初云没关系,但是他之前有段时间心里就是怪罪沈初云,要不是沈初云,罗郁渺可能就不会想到自杀。

        沈初云听到沈听白说那句话,脚步停了一下,但还是继续跟着程珂往回走。

        坐在回去的马车上,程珂用干毛巾给沈初云擦头发,在擦头发的时候,程珂就问沈初云:“你怎么想?这件事。”

        程珂感受到沈初云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就听见沈初云淡淡的声音传了过来:“我才几个月的时候我母亲就去世了,那个时候对她确实没有记忆,这么多年过去了,就像沈听白说的一样我和她没接触过,感受不到那种感觉,今天来祭拜她,确实没什么感觉,沈洌被打也是他咎由自取。”

        程珂听沈初云这么说,似乎听出了沈初云语气中的落寞,他抱着沈初云说道:“云云,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沈初云回应道:“嗯,我也会永远陪着你的。”

        在沈初云走之后,沈听白很快的冷静了下来,他问齐夏:“刚刚,我是不是说得太过了?本来她也不欠什么,这件事不应该让她牵扯进来。”

        这么想起来,沈听白叹了一口气,刚刚揍沈洌这事他都没有负担,唯独是他凶了沈初云,还推了一把她这事有些不自在。

        虽然他们有血缘关系,但这么多年未见,之间建立的感情早就淡了,沈听白都很多时候只是把沈初云当成他来替母亲复仇的一个工具,更别提沈初云怎么想他的了。

        齐夏垂着眼睑问他:“所以你想终止这个计划?还是动用你的关系把她从这个局里抽出身来?你有没有想过现在让她抽身已经来不及了。”

        沈听白没有说话,而是垂着脑袋靠在齐夏的身上。

        在那天之后,也不知道是不是沈初云故意不打听沈听白和沈洌的消息,很长一段时间就没有什么事情。

        在这段时间里,谢昭和程珂的婚礼如期举行,将新娘送入洞房后,新郎就必须在外面敬酒,程珂还是挺给面子的,出面拜了堂之后,喝了几杯酒之后就闪人不见了。

        不管其他宾客怎么想,反正谢元青挺高兴的,他知道程珂的脾气,现在能和谢昭拜堂,在他眼里就是谢昭的魅力还是挺大的,程珂挺喜欢谢昭的。

        沈初云本来还是想去和谢昭说几句话的,刚一只脚踏进谢昭的房间里,阮吟院子的一个丫鬟慌张的跑过来和沈初云说:“娘娘,不好了,阮姑娘发烧了,现在一直说着胡话,您快去看看她吧。”

        沈初云一顿,问道:“去请大夫没有?”

        “请了,还在路上。”

        沈初云在这边和谢昭说了几句后,匆忙的赶往阮吟的院子。

        阮吟果然满脸难受的躺在床上,还浮现出一种病态的红,沈初云伸手摸了摸阮吟的额头,果然烫得厉害。

        正好这边大夫也把完脉了,沈初云问道:“她怎么样了?”

        大夫:“回娘娘,姑娘只是因为淋了雨引起的发烧,问题不大,只要喝几服药就行。”

        沈初云点点头说:“好,辛苦你了。秋月,你去把药送到厨房,让信得过的人来煎药。”

        “是。”

        秋月出去的时候,顺便把其他丫鬟给带走了,现在房间里就只有沈初云和阮吟两个人。

        沈初云坐在床边,用毛巾用冷水打湿了之后,放在了阮吟额头上,阮吟全程皱着眉,看上去就知道她很难受。

        “别…骗我…骗,骗我…”

        床上的阮吟忽然说了这一句话,但她的声音太小了,沈初云没听清楚阮吟在说什么,就把耳朵凑近了阮吟的唇边,想要听清阮吟在说什么,但等了一会之后,阮吟也没在说什么。

        沈初云皱了皱眉,她记得前几天阮吟和她说她要和谢鹤轩去处理一些事情,但没说去做什么,结果几天不见,阮吟就变成了这样,难不成和谢鹤轩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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