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病王爷的冲喜妻 > 第三百四十四章 见不得他皱眉头

推门进屋,叶知秋借着月光将屋里的灯点上,进屋之后,便是不看,她能也感觉到周二的存在。

    他就坐在床沿边,手里不知道拿着什么东西,正微微垂着脑袋认真的打量着。叶知秋很是不解,难不成周二是猫,自己没点灯之前他也这么看?能看清什么东西吗?

    “岁岁回来了。”他转过头来看她,语气熟稔,脸上带着以往那宠溺的笑,看得叶知秋浑身不自在。

    她就站在桌子前,也不回答他的话,只是这样定定的盯着他瞧。

    “到我这里来。”周二朝她招了招手,叶知秋仍旧是一动不动。

    她不晓得现在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态面对周二,是该将他当做周家二爷还是当做赤王。

    “可是要我将你抱过来?”他脸上的笑沾上了几分痞气,说完作势就要从床上起身,叶知秋吓得忙对他摆了摆手。

    “你别过来,我过去就是。”略带惊恐的语气,说着叶知秋就大步朝床边走去。

    她才不想要他抱他。

    走进了叶知秋才发现,周二一直拿在手中把玩的,是她压在枕头底下的那枚铜钱,也就是过年是白芷放在她枕头底下的那一枚,

    过完年之后,叶知秋也没有将它从自己的枕头底下移开过。

    其实她之所以会将这枚铜钱放在枕头底下,大部分的原因还是那晚她做的那个梦,她已经将这枚铜钱当做是周二给自己的了。现在看他拿在手上,叶知秋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为何一直将这个放在枕头底下?”周二举起那枚铜钱,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不知是不是叶知秋的错觉,她总觉得他好似很疲倦的样子。

    许是她的错觉罢了,今非昔比,他如今是高高在上的王爷,锦衣玉食,前呼后拥,哪里就会一脸疲倦呢。

    “辟邪。”叶知秋将目光从周二脸上移开,很是敷衍的道。

    “岁岁如今可还做噩梦?”他又接着问道,说完便将铜钱又放回她的枕头底下。

    年三十那晚他来的时候,本是想悄悄将这铜钱放在她枕头底下,也算是讨个吉利,谁知道会从她枕头底下摸出那么多东西,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有的这个习惯,在枕头底下放那么多东西,不嫌硌得慌吗?

    先将她枕头底下的那些东西都拿了出来,等他打算将铜钱放进去的时候,床上的人忽的睁开了眼,但许是太困了,小姑娘迷迷糊糊的,喊了一声“二爷”之后,就半眯着眼睛看他,然后问:“你在做什么?”

    像是梦呓一般,他都不是很确定小姑娘是不是醒着。

    “岁岁要收好这枚铜钱,往后你带着它就不会再做噩梦了。”他答道。

    话音刚落,只听小姑娘含糊的应了一声,然后就闭上眼睛翻了个身,没有再理他。

    因着周二的那一句话,叶知秋整个僵在那里,她不知道他这句话,是随口一问,还是如她所想的那般,那晚他的确是出现过,一切都不止是她的一个梦。

    “不做了。”叶知秋摇了摇头,不敢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问出口。

    “岁岁……”周二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拉叶知秋的手,只是还未碰着叶知秋就被她拂袖避开了。

    “别碰我。”叶知秋的情绪有些激动,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她实在是不知道周二到底想做什么,什么解释都没有就离开,然后隔了这么多天再出现,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分明发生了那么多事,他怎么能是这个态度?

    “岁岁,就是死刑犯,杀头也是有理由的,你总该听我把话说完,再定我的罪。”周二收回手,怕又惹得叶知秋不高兴。

    她没有一进门就将他轰出去,周二心底已经觉得欣慰了。

    “王爷不比常人,王爷做事不需要什么理由,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给你定罪。”叶知秋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但是心里还是带着气,说出的话也有些阴阳怪气的。

    周二被她的模样和说的话逗笑,脸上的疲倦爷散去不少。

    “啧,我都还未摆架子,岁岁倒是先说这种话了。”他话里的笑意怎么也掩不住。

    果然还是在她面前,他才能觉得舒坦。

    他在她面前都没有记起来过自己的身份,她却是一口一个王爷喊得十分顺口,看来私下里没少念叨这两个字啊,就是不知道小姑娘念叨这两个字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语气。

    “你可以摆你王爷的架子,我又没拦着你。”叶知秋迅速回道。

    周二脸上的笑意更甚,一口一个王爷,可她说话仍旧是这般理直气壮,显然没有将他这个王爷放在眼里,真真是口是心非。

    “我要是在你面前摆王爷的架子,你是不是又该掉眼泪了?”他戏谑道。

    他还不了解她吗,最是娇气的人了,往常声音大些她就委屈得不行,要是真在他面前摆起赤王的架子来,她那眼泪就能将这京城给淹了。

    “你胡说什么呢,我才不会掉眼泪。”叶知秋瞪了一眼周二,没好气的道。

    她为什么要掉眼泪,他本来就是王爷,她有什么好哭的。

    “当真不会?”周二又不确定的问了一遍。

    “不会。”她毫不犹豫的答道。“

    周二笑而不语,这不是口是心非是什么?

    “岁岁,我好累啊,我想睡一会,一会岁岁喊我起来吃饭吧。”说着,周二就迅速甩掉自己脚上的鞋子爬上床榻,叶知秋这才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被子都铺好了,如今他上去直接躺下就可以了。

    还不等叶知秋说话,周二就就直接躺了下去,叶知秋差点没气得跳脚。

    哪有他这样的人,这么多天不出现也就算了,如今好歹是来了,那总该给她解释一下吧,他倒好,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现在还不经她的允许,就直接上了她的床。

    “喂,你不能在这里睡,你要是累了就回去睡。”叶知秋三两步走到床边,想要伸手去拉躺在床上的周二,只是床上的人已然睡着了,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话。

    被子只盖住了他的脚,脑袋也没有枕在枕头上,他就这样睡了过去,眉头还在紧紧皱着,便是睡着了也这般不安稳。

    是累成了什么样,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直接睡着?

    方才她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却原来他是真的累极了。

    伸出去的手转了一个弯,叶知秋将被子扯到周二身上给他盖好,又抬了抬他的脑袋,让他枕在枕头上,免得醒来的时候脖子不舒服。

    她向来容易心软,更何况床上躺着的这个人,她前几天才开口对他说了喜欢两个字。

    世人都说赤王残忍暴戾,冷酷嗜血,可是这些词,跟她的二爷半点儿边都沾不上。他在她面前是最温柔不过的人了,倒不是言语有多温柔,相反,他总是同她拌嘴,总是将她噎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的温柔在他的所作所为上。

    他从不会让她觉得难堪,便是一个眼神,她就会觉得心安。

    可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就成了世人口中那个高不可攀的王爷了呢?

    她生气,觉得他从头到尾都在骗她,可是细细想来,周二除了自己的身份之外,好像没有对她说过谎。他们之间的默契向来都是你不说,我就不问,根本就没有撒谎的必要。

    她刚嫁给他的时候,他对她来说不过是个陌生人,那她对他来说又何尝不是呢。那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将自己的身份告诉她呢?别说是初见的时候了,就是后来周二真的跟叶知秋说,他就是赤王,叶知秋也不一定会相信,兴许她还会觉得是周二在逗自己开心,要不就会觉得他不光身子不好,脑子也不好了。

    叶知秋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周二躺在床上还什么话都没有说,她就搜肠刮肚的,开始给他想合适的理由,试图自己将自己说服。

    床上躺着的,是她喜欢的二爷啊,她见不得他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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