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术网 > 都市言情 > 你只能喜欢我 > 第77章

夏梦渔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先亲的谁。

        反正两个人对视着不知道怎么就忽然亲到了一起去……

        就像是两只野兽在撕咬,如果不是嘴巴都被堵住了,她简直恨不得嘶吼两声。

        大概18岁的女孩儿跟28岁的女人真的是不一样吧,夏梦渔怀疑是不是自己到了如狼似虎的年纪,所以怎么都觉得亲不够,简直就是恨不得整个人全都贴在徐子充身上,两只手就在他身上乱摸,捏捏他的胳膊,摸摸他的胸,掐掐他的腰……

        十年份的思念和纠缠,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一阵阵的震颤。

        ……

        想起18岁的时候,两个人都还是小孩子,纯情得接个吻连舌头都不怎么伸,哪里像现在这样,都忍不住上下其手,一个的手到处摸,一个的手紧紧把对方按在自己的身体里。

        徐子充的身体紧绷着,又热又硬。

        夏梦渔的身体软软的,又酥又麻。

        夏梦渔被亲得呼吸困难,简直恨不得就要晕倒,她赶紧推开徐子充,气喘吁吁地说:“我们这样不好吧?”

        徐子充挑挑眉,声音闷闷的。

        “哪里不好?”

        “这么多年没见,咱们也不聊好好几句,也不叙叙旧啊?好歹说一说往事,解除一下误会,讲一讲这十年发生了什么,再展望一下未来。一见面就这样又亲又摸的,多尴尬啊。简直就弄得跟约炮似的……”

        别人都不会这样发展吧,怎么都要纠结个十天半个月,你解释我不听几天才能和好吧?

        徐子充无奈地看着夏梦渔,眉头微蹙。

        “聊天就不尴尬么?”

        ……

        夏梦渔无言以对。

        也是,还能比刚才那样硬聊尴尬吗?

        明明两个人都很渴望对方,却还要假装礼貌地闲聊才是真的尴尬。

        “信我。”

        徐子充凑过去,嗅着夏梦渔的味道,在她耳边轻轻地咬了一口。

        “这样也是叙旧。”

        是啊,这样也是叙旧。

        用身体叙旧。

        夏梦渔主动凑了过去,双手缠着徐子充的脖子。

        徐子充直接把夏梦渔抱起来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打开她的双腿站在她的两腿之间继续亲,手就顺着他的大腿往上滑。

        夏梦渔忍不住“嗯”了一声,大脑一阵缺氧。

        言语有时候没有身体来得直接,我们的大脑并不比我们的身体更了解自己,**的意识比精神的意识更加深刻地连结着灵魂。

        所以就用身体叙旧,用我们的皮肤、汗水、呼吸来交换信息,告诉对方,这些年我有多思念你。

        多想你。

        多想要你。

        热情从未褪去,反而像是关了闸的水坝,越积越高,终于在这一刻全部倾泻而出。

        两人吻得热烈,室内的温度像是陡然升高。

        徐子充大大的手掌顺着夏梦渔的脊柱往下滑,另一只手则滑到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移动着,弄得夏梦渔忍不住微微颤抖。

        不过和夏梦渔比起来徐子充还算是绅士,夏梦渔隔着衣服摸还不满足,飞快地解开徐子充的衬衣扣子,手就往里伸。

        夏梦渔的手很凉,冰得徐子充闷哼一声,他瞪了夏梦渔一眼,直接把她推倒在桌上,扯开剩下的衬衣扣子就压了上去……

        “等一下。”

        夏梦渔忽然推开徐子充坐了起来。

        徐子充双手撑着桌子,目光沉了沉。

        “还等?”徐子充蹙眉,语气不善地说。

        ……

        “我已经等了十年,不止四五六七**年了。”

        夏梦渔噎了噎。

        她没想到当初的一句玩笑话徐子充还记得那么清楚。

        以后说话都要小心,这个男人不是一般的记仇,随便一句话都能记十年。

        “等30秒,让我看看你身上。”夏梦渔说。

        刚才徐子充扯开衬衣的时候,夏梦渔隐约见到了徐子充身侧的伤口。

        她拉开徐子充的衬衣,看了一眼他的侧腹……

        夏梦渔整个人简直就像是被倒了一盆凉水,只觉得血都凉了。

        她双手颤抖地他徐子充的衣服全都拖了下来,徐子充有些尴尬地撇过头,虽然并不想这样,但是又没法拒绝夏梦渔。

        只见徐子充的大臂上,肩膀上,还有身上满是大大小小的伤口,有的似乎是刀伤,而有的伤口看起来很奇怪,不像是人为的,而像是某种野兽造成的伤害。

        ……

        见到夏梦渔震惊的表情,徐子充立刻把衬衣又套了回去。

        “别瞎想。”

        徐子充知道夏梦渔一向想象力丰富,只怕又要胡思乱想。

        “怎么回事?”夏梦渔语气颤抖地问:“是你那次送我回家的时候受的伤吗?”

        徐子充无奈地叹息,果不其然又乱想。

        “不是,那个伤口在背后,这些是在西伯利亚训练营的时候受的伤。”徐子充耐心地解释道。

        “你大臂那个伤是怎么搞的?那里还有野兽吗?”

        “嗯。”徐子充看一眼自己的胳膊,那道伤他也算是他印象深刻的伤口了,皱皱眉道:“是被一只很难缠的狼咬的。”

        夏梦渔的眼泪终于憋不住,刷的一下就掉下泪来,简直就是嚎啕大哭。

        “那是什么鬼地方啊?怎么还有狼啊……”夏梦渔哭得一抽一抽地,话都说不利索了,断断续续地说:“你……你怎么会受这么多伤……太可怕了……一定很痛吧?”

        徐子充忍不住想起夏梦渔第一次陪他去医院。

        那时候见到他缝针夏梦渔也是哭得不成样子,就像是痛的人是她一样。

        明明最舍不得她哭,偏偏她总是在为她掉眼泪。

        夏梦渔扯着徐子充的衬衣擦着眼泪。

        他忍不住笑起来,夏梦渔还真的是一点都没变,笑起来、哭起来的时候都像是个小孩子。

        “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早就不疼了。那边的训练比较严格,没什么的。”

        夏梦渔觉得徐子充总是这样,多苦的事情都云淡风轻的带过,从不炫耀自己的伤疤,不拿他的痛苦来煽情。

        从前她觉得徐子充这样很man,现在却觉得让她难过。

        那个什么训练营岂止是比较严格,简直就是要命。

        “你怎么吃那么多苦啊。”

        夏梦渔抽抽噎噎地,只觉得心都要碎了。

        “你怎么对你自己那么坏啊……”

        夏梦渔想到就心痛内疚。

        她在法国上学,每天就做面包、喝咖啡,与此同时,徐子充却在冰天雪地的西伯利亚受着非人的折磨。

        夏梦渔抱着徐子充嚎啕大哭,哭得徐子充心里一点旖旎的想法都没有了。

        他无奈地拍了拍她的背道:“你还是那么会破坏气氛。”

        徐子充抱着夏梦渔坐在了沙发上,一面轻轻地吻着她的头发,一面轻抚着她的背。

        夏梦渔靠着徐子充的胸口,似乎是把这十年的眼泪都流光了,她终于是情绪平静下来,抽抽噎噎地问:“你四年前为什么没有来法国找我?因为受伤了吗?”

        徐子充笑了笑。

        “不是,那是八年前的伤口。我只在西伯利亚训练营呆了两年。”

        “之后你去做什么了?”

        “在美国打拳。”

        “我一直都很关注拳击界的事情,怎么从没有听说过你在打拳?”夏梦渔惊讶地问。

        因为徐子充的原因,夏梦渔也成了资深的拳击票友,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落下对拳击的喜欢,每年都会去看各种联盟的比赛,对现在拳坛的动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是因为真的喜欢。

        二是想,说不定在哪里就能再碰到徐子充,无论是在拳台上还是在观众席上都好。就算他有了新的生活也没有关系,只要再看他一眼,见到他好好的她就满足了。

        然而,这么多年过去,她从没有听过徐子充的消息。

        她倒是偶尔遇到过一次陈华清,那是陈华清带着太太去她的餐厅过纪念日,夏梦渔问起徐子充,陈华清也说不知道。

        “他没有在职业拳击比赛里再出现过,如果他出现我肯定会知道。”

        听到陈华清这样说,夏梦渔几乎都已经放弃了希望,觉得自己大概是找不到徐子充了。

        如果他连最热爱的拳击都已经放弃,大概也一样下定决心放弃了她。

        ……

        “你是在哪里打拳?我为什么从来没听说过?”

        按照徐子充的势力,如果打拳不可能会默默无闻。

        徐子充似乎并不是很想继续这个话题,只是简短地回答道:“美国有很多可以打拳的场所,并不是非要打职业联赛。”

        “那四年前发生了什么,你是不想来找我,还是不得已?”

        徐子充忽然沉默下来,没有直接回答。

        他的眼神暗了暗,气氛一时变得凝重。

        夏梦渔感觉到,提到这段往事的时候徐子充身上像是有重重叠叠的阴影,压着人喘不过气来。

        她不想看到徐子充这么难受。

        “算了算了,以前的事情怎么样都无所谓,你不想提我们就不提了。”夏梦渔笑眯眯地说:“我也不是非知道不可的,都不重要。”

        徐子充目光深邃地看着夏梦渔,问:“你不怪我让你白等吗?”

        “不怪啊。”

        “为什么?”

        “说得好像我除了等你就没做别的事情似的,我才不是活得那么贫瘠的女孩子呢,每天就小情小爱的。这些年我想做的事情、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一样都没落下,也就是过我自己的人生的时候顺便等了你一下而已,没什么的。嘿嘿……”

        ……

        “我记得你原来就说过,你说我这个人呢不想明天也不想过去,只活在现在。所以你应该知道,我不会为了从前纠结的。所以你也别纠结,都过去的事情了,还唧唧歪歪做什么?浪费时间。有那个时间恨来恨去,还不如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徐子充的神情终于稍稍柔和了一些。

        “你还跟那时候一样。”徐子充说。

        还是那样坦坦荡荡,磊落宽容又温柔坚定。

        时光改变了很多事情,这么些年,徐子充见过太多堕落。现实世界光怪陆离,每件事情都在诱惑着人,考验着人。

        人心经不起考验,这便是徐子充得到的结论。

        可是夏梦渔还是那个她,一如十八岁的她那样,有一颗金子一般的心,让他对这人世还能再生出一丝期待。

        “谁说我跟十八岁的时候一样的,我明明变了!”夏梦渔没好气地说。

        “哪变了?”

        “头发长了!”

        ……

        “胸也大了!”

        徐子充扬扬眉,笑了起来。

        “哦?”

        ……

        “没摸过。”

        “明明摸过。”

        “什么时候?”

        “你不记得了,你感受过我活蹦乱跳的良心的。”

        “那是十年前,现在没摸过。”

        夏梦渔看着徐子充,他衬衣搭在身上,扣子全都散开,结实的**若影若现,简直就是要迷死她。

        她抬起眼满含春水地看着徐子充,轻轻抓着他的手,娇滴滴地说道:“那你现在再感受一下呗……”

        两人四目相接,火花四射,噼里啪啦得简直就要爆炸。

        然而就在徐子充想要有所行动的时候,夏梦渔的手机响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疯狂的“**”声,是夏梦渔的老板在叫她滚回厨房去。

        如果说28岁和18岁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28岁的女人摆在第一位的永远是事业。

        夏梦渔猛地从徐子充身上跳起来,抓起地上的帽子带上,一边整理衣服就一边往外跑。

        “我得先回厨房找老金报道,你等我下班啊。”

        ……

        夏梦渔拉开门,回头看一眼徐子充问:“说话啊?你晚上有空吧?”

        “有。”

        “行,那我们11点在路易十三见。”

        “可以。”

        “棒啊!”

        夏梦渔开心地关上门走了。

        徐子充衣衫不整地坐在沙发上,无奈地扶住额头,忍俊不禁地摇摇头。

        还是那个兔子精,跑得比兔子还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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